“江纨,你要和我交往看看吗?”林真蓉在谢师宴结束叫住了江纨。
江纨垂着头,他是不是该谈个恋爱分散注意力。
酒店里,林真蓉坐在江纨身上两具年轻的肉体,“我真觉得我像带坏好学生……”林真蓉喃喃自语,他看上去实在太青涩,完全不急吼吼的,即使脱光在他面前,他也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兴奋。
“你要舔我的胸啊,不然我湿不了。”她教着他如何让她湿快点,甚至手把手让他揉小甜豆。
他实在太冷静了,总让林真蓉有种恍惚的错觉自己是躺在手术台上,而他是她的主刀医师。
即使后来她去帮他撸。
“射不出来。”他很平静的语气,陈述着事实。
谈恋爱的第一天去开房,因为性上面不合拍而被分手,江纨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为了他的高考,家里人一直瞒着他父亲飞机失事的事情,加上他又住校不回家,瞒的天衣无缝。
“为什么不和我说……”
“怕你分心。”还是他外公和他说的,那段时间鸡飞狗跳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住了院,那个女人倒是公司股份什么都没要,除了在住的别墅,其他都留给了江纨。
江纨回家能看见她坐在客厅发呆,见他回来顿了顿,笑意勉强,“你回来了……”
江纨颔首点了点头,去上了清香,回了自己的房间和之前一样,一尘不染,连床单被套都很干净,他明明没有说他会回来。
她瘦了好多,
即使隔音很好的房间,他都听到了地上砸了什么东西。门都没敲,冲了进去,才看见钟霭昏迷不醒,在洗澡的她不着片缕。
把她抱到床上,心急如焚的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拉开她的衣柜随意给她套了件衣服。套了好几次,手不知有意无意摩挲着她的肌肤,就像入了魔怔。
她的肌肤好滑嫩,细腻与他手的颜色鲜明的对比,手不自觉的揉了揉奶子,直到敲门声传来幡然醒悟了过来。
他差点就干了什么,江纨深呼吸的在开门前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挡住尴尬的部位,故意坐在房间的地板上等着检查结果。
“夫人伤心过度,建议多陪她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医生拿着喷雾,“我这里给她吸入0.2的助眠让她睡得安稳点。”
“好……”
“需要我今天留守……”
“不用了,我会看着的。”江纨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到了地板上。
医生开了几个药,离开了。
听着楼下车子发动驶离的声音,他还是坐着,身体弯曲,手拽着裤子。他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想要占有的心情。
尤其是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诱人的酮体。
眼睛染上了红血丝,手上的青筋凸起,挪了一下身子,他记得他还没有给她穿内裤。
怀揣着不可言说的阴暗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多恶心,他居然在觊觎他父亲的女人。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掀开被子,撩开刚刚胡乱套上的裙子。
“我...是套反了..”好像这样说就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他把她裙子往上推,手没忍住摩挲着滑腻的雪肤,怎么能那么光滑...
心跳声越来越响,手克制不住从平坦的小肚子往下滑,愣了一下,光洁无毛的花阜,他手没忍住一下子攫取着小甜豆,跪在地板上,带着虔诚与肮脏的脸靠近她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乳儿。
舔了一下散发着乳香的乳珠,就像舔冰淇淋的第一口一样。张口彻底含在口中,可奶子又怎么会像冰淇淋一样在口中融化呢。
“唔……”钟霭觉得眼皮很重,但是身体变得奇怪,像是渴望着什么。
江纨僵硬的身体,几乎弹跳像被抓包了一样惊恐的看着床上,可她只是发出了一声呢喃。
他手指还残留花露,他没有忍住见她的花穴出了晶莹,就戳了进去,和梦里一样,紧的不像话。
她依旧像熟睡了的样子,平和恬静,她吸入安眠的,醒不过来的,耳边仿佛有恶魔低语。
心里道德感,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一点点沉沦下去,一根牛皮筋不断的被两边拉扯,那一瞬间终于断了。
他突然彻底扑在娇躯下,大口吮吸着蓓蕾,越来越像挺立的小红豆,两边均匀着吮吸,可他吸吮是实在太用力,乳珠在脱离他口腔,都被他吸肿的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
手下已经粗暴的变成两根手指进出着花穴,像是在扩张她的窄穴的,又好似仅仅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
只要,只要不插进去,他就没有对不起父亲。
精液喷撒了出来,龟头比以往更兴奋,跳动的频率比以往多射了好几股。房间里淫靡的气息,他抽着纸巾处理钟霭身下,花穴上的露水还挂着两片贝肉上。
江纨抚下身子,把她的腿微微分开,不由自主的靠近着花液,伸出舌头,热气扑在她的花穴上,舌头描绘着花户的形状,想象舌头化身肉棒在钟霭的穴口进出,没一会射过的肉棒再次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