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
刚跑完步拿着毛巾擦身体,听见钟霭的声音,瞧着她朝着自己跑了过来,下意识张开双臂接住了她,抱了个满怀,只是她抱他的方式有些奇怪。她双腿夹在他腰上,整个人并不是倚靠着他,而是板着身体。
“往后走两步。”
江纨一头雾水,听话的后退了两步。
“再往左边走三步。”
“你要做什么?”他抱着她不为所动。
“快点嘛。”她敷衍般的亲了亲他额头,“手举得酸死了~”
江纨往左边走了三步,感受怀里的人往前顷了半天,突然身体附加了一个重量。
“嗐,我就说我的小毯子在这里。”钟霭自言自语的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晃动着小腿拍着他的紧致的臀部,“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江纨把钟霭放了下来,看着她抱着一个鹅黄色毛绒绒的毯子和一只小黄鹂一样,他嘴角抽了抽,“你把我当梯子?”
“对啊,因为我要上梯子拿东西。”她说的理所当然,这不是看见他汗滴流过肌肉没忍住,她掩饰自己内心闻了一下毯子,一股子霉味她嫌弃的拿远了点。
江纨直接压着钟霭,两个人中间还隔着有味道的毯子,“嗯哼,上梯子。”
钟霭挪了挪身体嫌弃他一身汗味,“你爸和你爷爷快回来了。”说完,无辜的眨了眨眼。
江纨放开她,看着她走开的背影,“衣服不打算还了?”她还穿着那天他给她套的卫衣,在家里她甚至光着腿,他的卫衣对她来说当裙子穿也没问题。
“你自己来拿啊。”他们家洗干净的衣服都是各自送到房间去的,只是佣人从她屋里拿的脏衣服自然也是送回她屋里,她早上鬼使神差的又穿了上去。
走廊上,他眼神掠过窗外楼下刚回来的车,正巧他爸下车抬起了头。
光线都被窗帘遮挡在外,房间里仿佛还是夜晚。
亲吻落在她未被毯子包裹裸露在外的肌肤,躲避亲吻把头埋在那个鹅黄色的毯子里,更像刚出生的小黄鹂。
“唔,老公我想再睡会~”钟霭被亲的迷迷糊糊,软糯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蹭着毯子,
亲吻的人身体顿了下,床因上来的人重量凹陷下去。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扔在床下,钻进她的毯子里,她可怜巴巴的让他挤了进来,热气在毯子里,她小动作避开偏冷的身躯,可他不管直接压在她身上把她的睡裙脱了,手摩挲着背部肌肤连同吻一并落下。
钟霭被亲的困扰,背对着他,“老公再让我睡会嘛~”见他没有放过的意思,手指揉着她小甜豆,钟霭耳边听着低沉而克制的性感喘息声,愈发湿了,翻了个身想打起精神,可太困了眼皮就和黏在一起一样,索性任由身上的人玩弄。
她乖顺的轻哼着,他见她老实翻身,张口含住乳珠,吮吸成小红豆,手指在她自觉分开着腿,花缝里加快进出让蜜液涓涓倾泻而出。
“老公好棒啊,唔小骚货好喜欢…”
舔咬奶子的人动作迟缓了一下,她合人心意的展现着身体的抚媚,明明还没睡醒嘴里还吐出这些话,他索性直接破开了层层迭迭堆砌的软肉进入暖和的像温泉一样的地方。
没等她缓过来掐着她腰就大开大合的耸动了起来。
“啊啊啊,老公老公~”迷茫中大脑提醒着自己江显从来不会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扰她。
那是和他平日里偷情完全不一样的模样,不再是主动的引诱而是一种听话到骨子里的盲从,是被调教过的驯服。
“乖,让我肏进去。”
她委屈的噘嘴真就听话的努力在放松自己的身体,捧着自己的乳儿揉着,他哪一次不是要肏进去之前先让她高潮,而她现在顺从的不像样。尤其是当她意识不清醒,还能自己努力夹嗦着鸡巴,用小屁股套弄着,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是冷冰冰的暴戾,他箍着腰疯狂撞击撞进了宫口。
钟霭皱着眉心,脸部表情略微紧绷,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呻吟变得低哑。妒忌的情绪宛若阴暗处滋生的藤蔓缠绕在心上像把血管染黑,眼眸中的光变得黯淡。
女人的手抓着他流畅线条的手臂,似乎皮肤沾着汗水过于光滑怎么都抓不住,她小声呜咽,腿被他拉着攀在他的腰身上,随着他力道变狠的击穿,软弱无力的女体只能被迫耸动,在蜜色肌肤下,她的身体显得更加白嫩。
“呜呜,老公,好舒服唔~”
肉棒捅在宫口,润滑的龟头搅着在肉壁内研磨旋转,钟霭身体痉挛战栗,张开了惺忪的眼,她视线过于模糊,被销魂蚀骨刺激着理智消融。
他下身挺腰不断的穿刺,将花穴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捧着她的脸留恋于她的唇齿间,却又不想听见那些话,分不清内心,只觉得变扭,又或者说及其在意他是被区分对待的人。
穴内被撑得饱胀,耳边隐约听着啧啧水声,钟霭混沌中分不清是唇舌的描绘还是被穴内抽干的声音。
蜜液滋养着棒身,任由肉棒生生剐蹭着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