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抽捣,随着他顶撞的动作,看起来像她迫不及待把奶子送到他手里玩弄,水液分泌打湿了入侵者使得它更好进出。
被强迫的她总觉得下体有种被撕裂开的疼痛,“江纨……”带着哀求的语气,江纨并没有因此收手。
忍受屈辱般的交媾,她自暴自弃了,力量的差别,她的婚纱也见不了人了。钟霭身体压低,腿大大张开像个荡妇,做这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疼痛。
“这就屈服了?”
钟霭不愿搭理在她身上挞伐的人,他根本不顾她能不能接受这样猛烈的深捣,他只想肏入胞宫。
光线下的影子连为一体。
两条腿被肏到打颤,小浪穴一吸一张,从穴口吐着白浊从大腿根部流淌出来,被操到抽搐整个人意识不清,婚纱皱巴巴的沾染着两个人的污秽,钟霭在大脑无法正常的思考下,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想要脱离眼前的男人。
甚至站不住的她跌倒在地上都想要爬离。
看她还想挣扎的离开他,江纨弯着腰捏着她的下颌,“我的小妈难不成还想夹着我的精液嫁给我的父亲?”
手机铃声短暂的唤回了江纨的理智,江纨拿着手机渡步走回钟霭的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恢复过来的样子,带着笑残忍的说道:“要告诉我父亲,你刚从谁的身上下来吗?”
手机铃声只是震动,却听起来刺耳且急促。
钟霭没说话,她还坐在地上,仰望着江纨。
“不想让他知道,就好好取悦我。”江纨气定神闲的看着手机,铃声停了。
半软下去的性器在她面前,上面还沾着他们交合的液体。
钟霭垂着头,天鹅颈露出脆弱的一面,唯独白嫩的手上紧攥着褶皱到不能看的婚纱,手机震动声又突兀的响起。
“现在是不会了吗?”江纨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脸上欲色很深,“要我教你吗?”
钟霭眼神变了变,手攀上他的西装裤亲吻着开始抬头的肉棒,伸出小舌灵活的一点点清理干净他们的液体,咸腥味扩散开整个口腔,吸着铃口装作享受与痴迷,嘴巴的酸让诞水来不及吞噎滴在红痕的乳儿上。
如果真的能驯养成这样就好了,只可惜现在他知道都是假的,装出来的。眼神瞥到手机上,还是接通了。
本该嫁给父亲的女人,此时应该出现在教堂宣誓,如今一副被糟蹋奸淫成人尽可夫,洁白无垢的婚纱哪还有圣洁的样子,像个低贱的荡妇。
内心深处的古怪被一点点释放,手点了一下屏幕。真想让父亲知道他要娶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人。
不再吞吐,钟霭僵硬的停止动作表情惶恐,她不明白为什么江纨还是接了电话。
“嗯,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感觉到自己儿子气息不稳,同是男人马上就想明白自己儿子在做什么,把电话挂了。
江纨保持着动作,手野蛮的按着钟霭的后脑勺,让她深喉捅的太里面她根本就无法全含住,前面她还偷懒只口龟头部分,一个深喉钟霭反射性呕吐反而口腔吮吸的更用力。
江纨闷哼了一声,抽出的肉棒喷洒在她脸上,把手机随意一丢。
钟霭并不知道电话已经被挂了,慌张的泪水留下不知是捅到了喉咙的生理性难受还是因为怕被发现,又被白灼烫了脸上花了妆。
乳儿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江纨把她推到在地上,婚纱摊成了一朵百合,只是沾染了尘埃。
混着交合的液体,他双手捏着她乳儿揉成他想要的形状,用娇嫩的乳肉摩擦着肉棒,并不舒服,没有直接肏入她穴里舒服,只是她躺着任他摆弄的样子,以及龟头戳到她嘴边,看她被迫亲吻的样子给他视觉造成了极大的满足。
婚纱的白皙与娇躯的奶白像极了下了一整晚的雪,乳珠的点缀像朵红梅,他手用了力度,她皮肤娇嫩用点力气就会有印子,她不喜欢,他以往也会控制力度。
现在都没必要了。
白嫩的奶子布满了手印与红痕,嘴唇被戳的难受,钟霭看着理智渐失的人,开始害怕的张了嘴,让他龟头戳进嘴里,吮吸着,只希望他别再不受控制了,脸上满是被他射的精液,在逐渐变得干涸。
身体滚烫乳儿被把玩的让射满精液的甬道逐渐空虚,小舌不再敷衍开始,热切的舔舐仿佛嘴里是什么珍馐美味。
反正婚纱已经不能看了,婚礼也取消了,躺着的钟霭一脸荡漾,江纨看她扭动身体,知道她想要了,撩起裙摆直接分开她被操到还在发颤的腿。
“骚货,给我口都能湿成这样。”他手摸了一把她翕张的贝肉一手的水,涂抹在她脸上。
她的花穴在前面离开了肉棒,精液就争先恐后的涌出,嫣红合不拢的穴口让臀部全是精斑。
钟霭不确定电话还是否在接通中,不敢说话。只要她不开口,就算被听见,至少不知道是她。
被操的红肿的花缝,龟头直接破开两瓣贝肉,一指难容的甬道被捅入,不断挺动着腰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