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把那物什放进来,可是它巨大无比,他不想让她受伤。
大手撸着那物什轻轻地抵在女子的花苞口,那油亮水光的肉头如同那巨大的蘑菇,极为肥厚。刚往小穴口一碰,便直接把洞口堵了个严严实实的。看着骇人,若是入了准是得要了那未破瓜的女子半条命!
男人的神色也很是凝重,他挺着腰身在那穴口来回怂了几次,轻轻撞开肉瓣尝试了几次往里入,皆卡在了洞口处。也是难为上次他抽身及时没将她弄伤。
瞧着这情况,男人也只得肌肉鼓胀浑身僵硬。他不敢乱动,生怕稍微急躁一点就得让她受罪。
女子那穴被男人肉头触了那般久,自是被挑拨得骚意难忍,淫水直流。
男人借着这涓涓细流又把肉头往里挤,一寸加一寸,若是卡住了便再拔出来,接着又入,是务必要将它撑大到松驰。
女子被肉头步步紧逼时,那小脸渐感疼痛,本呈松软的身子也开始紧绷了。
他很快察觉,手指轻扣上女子的,疼惜中也不乏一些强迫。借着极佳的耐力,那肉头终于全部卡入后,他能感受到那壁肉的光滑、湿润与温暖!有想迫不及待冲撞地欲望!
实在太想要了!
而女子也从被充实的难受中逐渐跨度到过度充实下的疼痛感,她挣扎着想逃离,可双手被男人扣住,又挣扎无果下只能嘤嘤泣哭。
“吉儿忍忍……”男人低下头,万分怜爱地亲吻掉她眼角的泪。深知她难受,可他也难受不比她少。只盼着她能忍下去,“都怪夫君这物什生得过大……苦了娘子了……”
许是他有足够的耐心,挤入后没再进入下一步,静待那充实过度而产生的疼痛感缓缓散去。而她也从声声安抚中起了作用,身子不再紧绷又逐渐松驰。
他在细心感受到她不再挣扎与抗拒后,便马上得寸进尺地挺腰往里挤,她立时疼得又低泣,哀求着他莫再弄疼她了。
他自是无数地安哄与亲吻,从未有过地耐心与谨慎,他的小可怜儿。“忍忍,我的吉儿只疼这么一回……”他且哄着且持续缓慢地贯入。
女子哭得更凶。
很快,当男人的肉头抵触到一股阻力时,他知晓这是女子的贞洁。不由更为爱怜,所有的欢喜在此刻转为行动。他用无尽的热吻亲去她颊边的泪,吮上她粉嫩的唇,耗了许久将她吻得意乱情迷。
趁她一个不留神全身再绵软中,他狠心把那腰背一挺,一股滔天巨疼直接将女孩疼得面色惨白直至晕死。
男人大口喘粗气,他害怕捏碎了她的指骨,早便离开她的手紧紧揪着床单。那滔天的巨浪带给他的是从未有过的快慰!
女子的晕厥成为支撑他最后的理智来源!
额上汗大滴滚落,他肌肉僵硬如石,维持着石雕像许久,方才试探性地缓慢抽出插入……
那处女血与鲜红的床单融为一体,直待着血流尽再淌入晶莹剔透的汁水,最后风干后化为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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