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煜也是发狠,掐着女人的小腰连肏几十下,狂风骤雨不容她一点喘息。
狰狞赤红的性器陷在蝴蝶穴中放肆驰骋,女子的整片阴户都被撞红了,正当快要充血时,竟慢慢地沁出汁水来。
“都说了,姐姐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他勾起她的雪颈,将她的敷衍悉数奉还,“姐姐是荡妇,耐操的。”
荡妇的好处自然是耐操,叫床声线娇滴滴的,小嫩屄更是娇滴滴的,湿暖紧致又不容易撕裂流血,随便搞几下都是淫糜汁液,套着他的鸡巴吸咬。
可一想到她这副淫荡身子是怎么被操出来的,怒火又压过欲火。
“骚货,父亲能满足你吗?”
相似的问题,他几个月前就问过。
姐姐,你的老公能满足你吗。
时过境迁,问法更加疯狂刺激,她的回答也不再假意迎合。
“嗯……能啊,”她娇喘着呻吟着,声线迷离,明显一副被他肏爽的娇样,说话却挤兑他,“我都怀了老爷的遗腹子……再说……我若不满足……又不止找你一个男人……”
话音刚落,搂着她腰肢的大掌瞬间攥紧。
“你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沉得吓人。
一次挑拨也就够了,她偏要翻来覆去地说,怎么,想逼他知难而退?
不可能!
噗嗤——
狰狞的鸡巴退出去以后又狠狠插进来,把花唇都带得翻折,龟头更是抵在靠近胞宫口那儿的软肉,弄得她尖叫连连,膝盖都麻了,花液一股一股地顺着交媾处往下淌,蒲团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嗯……!!少爷饶了我……”
虽然她嘴上拒绝,但怀有身孕的娇躯却是这般反应,胞宫里怀着他的种,嫩屄里插着他的大鸡巴,禁忌乱伦使得穴肉更加敏感了,暖暖的,紧紧的,裹着他的器物绞缩,一副没被喂饱的骚样。
洛妘太久没有做爱,小跳蛋如何跟他的大鸡巴相比,身子骤然被拉上情欲高峰,酥得她浑身发麻。
尤其是小腹那儿。
事到如今,她也不求他别碰她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少爷轻点,宝宝……”少妇娇嗔呻吟,扭了扭腰。
腰肢纤细,小腹隆起的弧度曼妙合宜,正衬她的骚媚丰腴。
“终于肯承认是问我借精了?”
却听他这样问,执着又沉闷。
真假参半,情理交织。
洛妘是个没心肠的主,在关键问题上还是尽量明哲保身。
“唔……反正不会要你负责的……”她缱绻迂回。
他也真是位脾气古怪的少爷,通常都是女人求着男人负责,她还没要他负责呢,他怎么总来问她讨名分?一看就是准备充分要把她生吞活剥。
唉,借精液而已,弄得好像她要问他借心似的。
笨。
“小妈妈,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少年驰骋进出着,次次插进她的心窝里,“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何隽……你说他会不会把你送去坐牢呢?”
被硬挺的鸡巴抽插数百下,小穴几乎快要泄一回,他偏不给她,极有耐心地吊着她。
在情事上输得彻底,洛妘不打算把自己也赔进去。
“……你威胁我……?”她冷哼一声,有气无力。
音调腻歪,也不知是指他的哪种威胁。
“怎么?”他反击,重重顶了她一下。
穴芯胞宫安然无恙,附近媚肉被他弄得又疼又痒。
“条件。”洛妘没好气道,咬唇闭眼。
“跟我偷情,按我要求的做,无论场合,无论地点,”他抽送的频率快了起来,“记住,小妈妈你是自愿的。”
灵堂本该是诵经超度的地方,回音极好。
然而此刻,咕叽咕叽的肏穴声盖过了一切。
刚死了老公的小寡妇,就被迫“自愿”和野种少爷偷情。
这像话么……
洛妘愤愤咬舌。
罢了,她的软肋不多,谁叫肚子里怀的种真是问他借精借来的。
“嗯……”她不情愿地靠呻吟答应。
“姐姐真好,”他满意了,畅快地肏起她来,“骚屄别夹得这么紧,让我插几下里面。”
洛妘哼哼地没了力气,刚要埋怨他得寸进尺,又被他一句话堵死。
“父亲正看着呢,总得让他这个当爷爷的安息一回,对不对?让他知道,小妈妈被自己的野种儿子搞了。”
少年的每一次称呼挑衅,都踩在她的敏感点上。
洛妘心里痒,不知道这个少年跟谁学了拿捏人的战术。
真讨厌。
不过,他的父亲也很讨厌。
让段汶看着小娇妻被野种儿子搞,段汶怕是能被气得吐血身亡。
这对父子,还真是水火不容。
洛妘侥幸地想,跪着没有反抗。
性事终于到了你情我愿的程度,沉闷的少年,结实有力的凿捣,啪啪激烈的碰撞。
灵堂里,被疯狂后入的小寡妇很快发出一声香艳怪叫,孕肚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