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吟叫媚语着,试图慢慢帮他平息怒火。
怒火中的小少爷不太容易射精,否则她又得遭罪。
几日不做,一上来就是干柴烈火,段煜被她绞得吃不消。
别绞——!他头皮发麻。
“别叫,叫得我心烦。”
可是最终出口的,却是这句极其带有雄性征服欲的命令。
她总把他当小少爷,以为他年轻,故此轻视他。
他要证明给她看,他不是什么小少爷,而是能把她肏翻的男人。
她也惊讶他忽然的成熟,可惜没来得及说话,音调就被他的猛烈侵入撞断。
肉棒捣进小穴,她妩媚细腻的内里纹理被他一道道地撑平,又满,又疼。
她被肏得说不出话,嗯嗯啊啊地小叫着,小死着,踮足的力气越来越勉强,越来越微弱,被这一场舞曲消耗了太多。
抽筋,力竭,在她支撑不住的前一刻,他施舍般的托住她的膝盖,狼腰随之一挺,肉棒几乎完全埋入她的胞宫宫颈。
“啊——”
她抽搐着,在他怀里可怜地不成样子,薄背抖得厉害,无助又脆弱,唯有戒指项链泛着银光。
刺痛了段煜的双眼。
“姐姐,你想跟你老公离婚吗?”
少年的疯语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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