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未滋润的秘地被挤入侵犯,反应敏感得厉害。
“啊——!”
她尖叫,两瓣小阴唇都被插得翻了出来,也是粉粉嫩嫩的水灵香艳,生得极好,根本看不出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也许她天生就适合做荡妇。
段煜嘴上虽然沉闷,可是心里想的,身下干的,却从来都不停。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她的娇吟就是最好的反应。
“哈……哈……小少爷……你进来得好深啊……”
“唔唔……小少爷,你慢一点……水好多……水好多……水都被你带出来了……把你的床单都弄脏了呀……你会不喜欢的……”
洛妘也没有尝试过这种做爱的模式,他真的好沉闷好沉闷,只会听她娇喘尖叫,自己几乎一句话都不说,仿佛攒着所有的力道肏进她的穴里,像一台永不止疲倦的做爱机器。
坏死了,那么用力干什么,她是要他的精液,又不是他的力气。
交媾处的床单上,一朵朵暗沉水渍是欲望的花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湿答答一片。
他有洁癖,确实不喜欢床单被弄脏。
但介于肏的是她,他非常乐于接受。
“小少爷……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把我想象成你喜欢的女人也可以……”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的放荡香艳,主动地迎合着他,高高撅起翘臀,身子乖乖贴着床单,脑袋埋在枕头间,像是一株枝叶乱颤的解语花。
喉间死紧,段煜强忍精关,飞速从她的媚穴里拔出茎身。
陡然抽离的茎身上还裹着凿捣留下的白沫,难以想象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抽身而出。
“不要…”她难耐地分开腿,糜红的穴口还沉浸在瘾欢里,一吐一吐地冒着春液,像是对他的哀哭央求,“不要拔出去……”
段煜吊着自己的欲望吊了很久,深谙人性的脆弱之处。
满足一半的欲望,剩下一半会把人丢在火坑里熬。
他在九岁那年知道自己是段氏集团董事长遗弃的野种,知道为什么周司令全家对他暗含冷漠,自此煎熬了半载人生。
小少爷。
只有她愿意崇拜他,即便只是肤浅的爱意,也会娇娇软软地唤他小少爷。
他本该满足她的,却不知是何种心思作祟,偏想叫她体会一次求天地无门的逼仄绝望。
情欲亦是逼仄绝望,吊够了她,他才施舍着重新插进去。
卑劣的少年,借此机会忍住精关,便迟迟不再射给她。
“小少爷……你好能干……”重新被填满的她声音闷闷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亲密交合的缘故,竟染上几分他的习性。
硕长肉茎撑开窄穴的每一处缝隙,细细抚慰着空虚的媚肉。
情欲到了深处,也不需再知晓彼此的姓名。
她唤他小少爷,他是不是需要给她一个称呼。
常年观察人心的少年早就学会了将计就计,难点只剩下称呼的选择。
宝贝,心肝。
不行,他都觉得太腻。
一边想着,一边抽插数百下,她终于受不了了,求着他射出来。
这声求饶却不是高亢的尖叫,她趴伏在床上,嗓音酥麻地失控,只是低低地、哀哀地唤了一声“求你”,默默等待他回应。
寂寞的心房,似乎就在等这一声梵音余响。
少年精壮有力的大腿肌肉啪啪打着她的娇美臀肉,囊袋也甩得厉害,育出一股浓稠湿腻的腥精灌进她的身子,又满又多,好久都没有射完。
“姐姐……”
性高潮后的少年强势且脆弱,一声痴唤脱口而出。
他果真是中了她的邪,操着操着,竟有一瞬的喜欢她。
她好会吸,绞得好紧,湿得一塌糊涂,穴里温烫紧窄,像极了他从未到过的温柔乡。
后入是极其畅快征服的姿势,他慢慢俯下身,搂着她脆弱颤抖的薄背。
她的脸埋在床单里,雪白脊背微拱起水培花茎的弧度,陡然折下纤枝。
“不要……不要叫我姐姐……”
嘤咛破碎之中,他似乎摸到了她的七寸。
——
小少爷和姐姐
唔,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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