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几句话撩得,崔雨凝满脸通红,不禁想到从前,他总说要操死她那些话,眼眶红红地看着他问。
“你莫非真要我死,想要我的命么?”
她脸上写满了委屈,脸颊被情欲染红,然而泪痕却不是假的。
见了她的眼泪,宋玠的心上莫名一阵刺痛,摸摸她的脸:“我哪里舍得,你这傻孩子。”
崔雨凝嘟囔了一句:“那总说要我弄死作甚?”
“哈哈,此乃闺房之乐也。”宋玠朗声大笑,看着一脸惶恐和担忧的崔雨凝,只觉得她可爱非常,心中竟是越发喜爱。
他的手指按在了花穴深处,指尖轻轻弹了一下那粒花核:“你没觉得,我一说要操死你,你这小穴就绞得越紧么?”
一阵春潮涌动,热意洒在他指间。
宋玠咬住了她颈边的软肉:“你吸得越紧,我就越舒服,你说,我要不要说,操’死’你。”
那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手上动作更加用力地玩弄,花穴内早已泛滥成灾,他柔软的舌头舔过她颈边的肌肤,呼吸滚烫地喷洒在她耳边。
忽然花穴内壁剧烈地自我抽搐起来,将他的手指牢牢吸住,往最深处带。
宋玠有些吃力地拔出了手指,还能听到啵的一声,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崔雨凝不可抑制地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的余韵令人眼花缭乱,她眼神迷蒙,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宋玠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的衣衫褪去,崔雨凝柔软的小手吊挂在坚实的肩膀上,莫名有股安心的感觉。
宋玠扯下她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摸,又将那只手按在早已凸起的肉棒上。
肉棒早已变得粗长胀大,握在手里滚烫的,崔雨凝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它竟像是有意识一般在她手中突突地跳动。
想着她已经泄过一回,穴内也被他两指稍稍扩张,里面必然是湿滑软烂,待他用这根肉棒去操的时候,不知道该有多爽。
宋玠压在她身上,两手揉着她胸前的乳肉开始用力地搓,好似在捏两个面团,他的手上都是她流出来的花液,他将这春水涂在她两粒小小的乳头上,忽然诗兴大发。
“神女一滴泪,巫山千片雨。”
他手指蘸着春水,在她小腹上写下这句诗,口里还念了出来。
“雨凝,和我一起同赴巫山云雨,可好?”
崔雨凝被汹涌而来的情欲席卷,宋玠居然这时候还能作诗,她只觉得有辱斯文,难以启齿,却又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空虚感,想要更多。
已经抑制了好久不曾放肆,在她走后的这段日子,宋玠连一次自我抚慰都不曾有过,如今香艳可口的美餐就在眼前,他今日必然是要大吃一顿才甘心。
二人赤裸相见,他将她的腿分开,却不急着插进去,只是提着肉棒的前端,在她花穴外不断剐蹭,柔软的龟头扫过那道肉缝,微微探进去一点,却又不深入。
崔雨凝只觉得心痒难耐,从未如此渴望过被填满,她不解地看着宋玠,不明白他为何还不开始?
宋玠感觉到了她的渴求,伸手拍打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给不给哥哥操?”
这么直接又淫荡的问法,她怎么回答?
崔雨凝无法做到想他那样把伦理纲常踩在脚下,有些为难地看着他,怎样也开不了口。
见她不回话,宋玠却也不急,两手揉捻着她的乳头,将它们拖拽得很长,又问了一遍:“说话,给不给操?”
身体里的欲望渐渐按耐不住,他每说一句,穴内就会流出一波水,那些春水顺着花穴流到身下,整个下身都是冰凉黏腻,崔雨凝觉得越来越空虚,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屈服。
宋玠嗤笑一声,忽然用力一下抽打在她的屁股上,那一巴掌下手有些重,霎时白嫩的臀肉上五个鲜红的指印。
“刚刚被手指头插爽了,这会儿就翻脸无情了?嗯?”
“我没有!”崔雨凝受不了他这样的污蔑,忍不住喊了一声。
宋玠提着肉棒塞进去一截,乘势又问道:“那快说,给不给操?不给我可就走了。”
“别——”身下的空虚被他突然地插入填补了些许,崔雨凝还想要更多,本能地不想让他离去,但又说不出口那样的话,她的双腿环在他腰上,无声地邀请着他。
今日她能这么配合,宋玠已是十分满意,他信心十足地想着,假以时日崔雨凝必然能够心甘情愿地配合他,二人在房事上也会更加合拍。
想到这里,他便不再刁难,挺了挺腰,将肉棒缓缓地往她身体里送,填补她的空虚。
穴内紧致异常,宋玠动作缓慢,推进地十分吃力,每进入一寸,内壁就不断挤压着他,剧烈收缩抽动,他只觉得肉棒像是被一张小口含着似的,边吸边插舒爽至极。
“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跑,我就打断你的腿,绑在床上天天操。”宋玠用力抽插着,手上仍不松懈,拍打着她的屁股也更加用力,只要想到她竟和郑思源跑了,还一同来图鲁游玩,醋缸都打翻了。
陈醋流了一地,空气里都是酸味。
“操得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