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语凝哪里肯,缩着头就要往后躲,她虽不谙人事,但骤然间窥见了男子身下之物,也觉得犯了大忌讳,心中一直默念非礼勿视,千万别被人知道,否则拉去沉塘她可就冤死了。
但是,天哪,难道真是她把宋夫子的下身弄这么肿胀的吗?
谁料宋玠狠下心,偏要拧着她的头不让她后退,滚烫的肉棒拍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的脸腾得就红透了,崔语凝心中又羞愧又内疚,止不住地颤抖:“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宋玠沙哑着嗓子,为了哄骗她什么谎话都说得出口:“你想想,手指头受伤了,不也是含着就好了。”
趁着她开口的时候,提着肿胀又硬挺的肉棒就往小姑娘嘴里戳,崔语凝猝不及防,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
“唔……”
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口中的触感有些奇异,明明手碰到的时候,无比坚硬,为何塞到她口中的时候,又会是这样柔软的感觉?世间竟有如此又软又硬之物,果真无奇不有。
她叫那根肉棒塞得口不能闭,津液顺着茎身往根上流,宋玠的喟叹声自头顶传来,她想问他一声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谁知道舌尖扫过了他整根,那物竟又胀大了几分。
骗人,含着不会消肿,反而越来越肿了。
只是被这檀口含着,宋玠都觉得通体舒畅,他轻轻抽动下体,在她口中来回摩擦,又不敢捣弄得太深,唯恐吓到了她,谁知这样缓慢又轻浅的抽插非但没有排解掉下身的欲望,反而将火苗燃得更旺。
他矛盾又焦灼,额头渗出点点汗珠,崔语凝好容易将那物吐了出来,咽了口口水下去,问道:“宋公子可觉得好些了?”
宋玠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还叫宋公子?”
崔语凝一愣,想起刚刚答应了宋玠要与他多多练习,如何假意亲密,好瞒过公主,然而她心中还是万分纠结,思量来思量去,温吞吞地低唤了声:“宋郎。”
宋玠原本以为她会喊他的表字,谁料却被她这娇羞的一声宋郎喊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身下之物不受控地晃了两下,他觉得更是难以自持,按着她的头又督促着她继续吞吐。
一边伸手揉着她的发,一边焦急地哄骗着:“乖乖,再舔一舔它就好了。”
原本只是轻轻含着慢慢吞吐,然而宋玠却不满足于此,抽插捣弄之下竟越发失了心魂,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抵到她喉咙口的软肉时,崔语凝几欲呕出来,但他死死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脱身,又只能默默承受着。
捧着她的头接连抽捣了数百下,晃得小姑娘的发髻也歪了,簪子也落了,脸颊和嘴唇都是红嘟嘟的,如一幅动人的水墨海棠,宋玠脑中又浮现出,从前她在雨中给自己撑着伞的模样……
她竟然不记得了,她怎么能忘了呢?
滚烫的精液骤然间喷发,射得崔语凝满口都是,还有几滴因为拔出的太快不慎溅到了她脸颊上。
她含了满口的精水,竟这么无措地望着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宋玠从怀中抽出一方帕子,拍了怕她的脸颊,柔声道:“好姑娘,吐出来。”
崔语凝吐完了之后,只觉得口中满是他那物的腥膻气味,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宋玠拿过放在桌上的杯盏递到她唇边,喂了她几口水,口中说着:“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谁料他说着这句话,崔语凝竟然不受控制地瞥向他的下身,果然,那东西已经变作软塌塌的一团肉,乖乖地躺在那不动了,看来,含一含果然能消肿止痛。
就连宋玠的脸色,也已经恢复了从前的模样,只是含的有些久了,她的脸颊都有些酸胀了。
她起身时,忽然觉得身下一片湿漉漉的,粘着格外难受,崔语凝皱着眉,自己这是怎么了,方才宋公子喷出水来,为何自己也会流出这么多水?那晚梦见了他之后也是如此,清晨醒来时亵衣都黏糊糊的,人也是心悸不止。
宋玠恢复了神志,心中已然清楚,崔语凝家中对她虽有男女大防的管教,然而却未曾与她细说,否则这小姑娘如何会被自己哄骗着吃了阳物还不明就里?他唯恐她再不慎被旁人骗了,忽然沉声说道——
“记住,只有亲密贴心之人,才可以做今日你我做的事,懂么?”
崔语凝点点头,又忽然摇摇头:“可是,我们不是假装的吗?”
宋玠时而喜欢她的天真,时而又被她的天真气晕,他扶着额,只觉得自己说了一个谎话,便要说出千百个去圆,着实有些累人。
思量了一番之后,他耐着性子解释:“岂不闻以假乱真之说,若我们自己都觉得是假的,那其他人也不会觉得是真的。”
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崔语凝竟在这歪理中听出了几分禅机,她慎重地点点头:“好,我记下了。”
一张娇美的小脸上满是乖巧与温顺,宋玠忽然有些作恶后的愧疚,他整理好了衣衫,又将小姑娘抱在怀里,与她小意温存片刻。
这会儿崔语凝的身体不似刚才那么僵硬,然而却还是有些不适应,宋玠一边轻啄着她的唇,一边赞许道:“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