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茉靠在窗边,陷入了回忆,直到牧彷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在想些什么?”自从被勒令闭门思过,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日,这二十日里头,他几乎夜夜宿在梁茉身边。牧彷瞅着梁茉,眸底带着深思。自从建府立业,他便一直独居,他没有父母手足,也没有妻妾子女,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独居的清净,他本以为梁茉的存在会让他难以适应,没想到他没有半分不适不说,他还十分享受梁茉的陪伴。牧彷这个人生活十分规律自肃,只要不是在办差,每天几时起身,几时睡下,几时用膳都有固定的时辰,每天晨起他便会练剑,练完剑便是上朝、点卯,下值了以后便是归家用膳,在书房看书、练字,最后沐浴、就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犹如日升月落、春夏秋冬一般遵循着法则,不曾改变。如今因为破天荒的被闭门,他的生活步调完全乱了套,更别说还多了一个梁茉在。练完剑以后不必点卯,那便品尝美人朱唇,在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躯段上面嬉戏、游玩,最后钻一钻那隐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水帘洞,与美人共赴极乐。温柔乡,英雄冢,前辈诚不欺我,自制力再怎么强大,远不及耽溺的速度。“没什么,就是有些走神了。”见牧彷朝自己走来,梁茉对他漾开了笑容,他起身走向牧彷,拿起手绢给他擦了擦汗,“妾身给您更衣。”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牧彷的曳撒,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光滑的胸膛上面游走着。牧彷的目光灼灼,捉住了她的手,接着轻轻一提,就把她提到了桌宴上,大掌在她的身上摩挲了一阵,练了一会儿的剑,手掌心其实是温热的,可是梁茉特别娇气,一点点温差就可以让她细致的皮肤起满鸡皮疙瘩,虽然她从来不会出言抱怨,可是却会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眸子偷偷瞅着牧彷,令牧彷觉得自己似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欺负了小女人家。大掌很快的褪去了梁茉身上的衣物,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很快的梁茉身上便已经一丝不挂,白皙如莹雪的躯体上有着一点点红樱,全是牧彷留下来的痕迹,牧彷的目光头在她的裸躯上,眸子里头是情动。“茉茉,想不想要?”牧彷唤着梁茉,嗓子醇厚,让梁茉身子一阵的骚动,xiao穴里头自然的漫出了水意。跟了他几个月了,除了小日子那几天,几乎日日与他欢爱,她的身子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成了他的所有物,光是听着他的嗓子,她就有反应了。牧彷是个极度自持的人,可是在床底之间,他的另外一面逐渐显现出来,他不再小心翼翼、保守规矩,他勇于尝试,而且乐在其中,这倒是梁茉意料之外的。梁茉的一张脸通红着,就算经过这些时日,她还是怕羞的,还是会因为他的言语挑逗而脸红耳热,“想要的,想要大人用大rou棒插进xiao穴里头。”牧彷表面上一本正经,可是后来却是会说一些令她羞赧至极的话,也会想方设法地让她回应。始终害怕会被撇下,梁茉在性事上向来服贴,就算羞到整个人都发红了,她还是用那软绵绵、娇滴滴的嗓子说出了牧彷想要听的话语。
牧仿如今已经不容易被满足,他变得更加贪婪了,“茉茉,想要的话,就自己把屄掰开,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梁茉微微一停顿,看来牧彷今日性致特别高昂,梁茉不禁要在心里腹诽一番,有些事儿,果然是要长久相处下来才能明白,想来牧彷平时太过压抑,在那层层束缚被揭开以后,他要比寻常人要更加的贪欲。每每总是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被禁足在家中,让他有更多的时间,钻研他的房中事。当然,牧彷不是个酷戾的男人,他所做的一切,梁茉都是受用的,只是受用之余,特别的害羞。梁茉一手往后,用手肘和小臂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接着分开了两,在牧彷目光灼灼之下,以食指和中指分开了那紧闭的蝶唇,露出了那已经流出汩汩蜜汁的xiao穴。xiao穴因为渴望,正微微的收缩着,小口子汩汩的流出了蜜液,因着梁茉的动作,那蜜液往下流到了pi股下,连小菊花都受到惊吓的缩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十分y靡,牧彷的性器已经胀到了极限。“茉茉动情的时候插起来最舒服,自己摸一摸,等到了就给你rou棒子。”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她大开的大腿之间,是能够欣赏所有美景的好角度。梁茉只觉得脸热到头顶能够冒烟了。如果她是牧彷的正妻,她怎么都不会愿意这么做的,可她的身份是牧彷的通房,她收去了心中那么一闪而逝的委屈,咬了咬下唇,依着牧彷所说,用鲜白的手指揉摁起了那挺立的花核,“哈嗯……”敏感的媚珠子一下子就被揉得又大又肿,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从两腿间传来。“哈嗯”梁茉眯起了眼,沉浸在手边的动作,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觉,那是最明白不过的,没一会儿,她雪白的肚皮传来的紧绷感,距离那高潮迭起已经是弹指之间的事儿。牧彷始终盯着她两腿之间,在快要高潮的时候,xiao穴口子明显的收缩了起来。“嗯啊”梁茉眯起的眼儿瞪大了,牧彷的两指陡然间插入了她的媚穴之中,快慰感一瞬间淹没了她。“继续摸。”牧彷言简意赅地下达指令,梁茉早已经到了极限,在她的长指抽cha了起来的同时,她里里外外都已经达到了高潮迭起,可牧彷犹抽cha不止,不只如此,还不许她停下。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的手劲很大,梁茉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