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也让慕遥空白一片的大脑有了丝清醒。
而覃与对上了屋外霜玦黑白分明却填满混沌情绪的一双眼。
有点意思。
“只你一人?”
霜玦乖顺垂眼,只颤抖不休的眼睫提示着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青玲姐姐吩咐厨房布菜去了,碧玺姐姐还未归来。”
他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小姐若有任何吩咐,霜玦都能效劳。”
这话说来其实没什么,但结合着此刻处境以及适才他那眼神,对覃与而言已经称得上僭越。
彼此都是交过底的人,自然都能听懂他话里的暗示。
覃与将人看住,猜想着此刻他心中定是惊惶中掺杂着一丝希冀,加之这会儿下身的黏腻以及适才压根未能享受一二的憋闷,她笑了声:“既如此,随我来吧。”
她率先朝着另一间厢房走去。
霜玦:姐姐们,v我两颗珠珠,助我上位!(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