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露出来的肌肤上。
他轻松地压住她的手腕,用打开的手铐牢牢地将她两只手重新铐在了一起。她看不到身后的动作,只能死死地咬着牙,看着自己掀起的睡裙卷到了胸间。
谈策的吻落在她的侧脸,轻柔地吻向她的耳垂。她双腿被他极为容易地分开,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到那处幽热的谷地里。柔软的布料下陷,继而被挑开,她无措的手指拉住门把手,声音尽数被他的手掌捂住。
谈策倾身压着她,将那块布料扯开,修长的手指滑进那处湿热的花瓣里,色情地搅动了片刻。身下似乎有细碎和不甘的呻吟声,他两根手指揉动着柔软娇嫩的谷地,舌尖含住她娇小的耳垂,笑声有些哑意:宁宁,恶心吗?可你下面都是水,碰一碰就想要了。
宁奚身体敏感,眼眶因为泪而憋红了。被从后面压住侵犯的感觉像一座山倒下来,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下软,却被他坚定地拉住玩弄,急促的呼吸和挣扎都被按了下来。
谈策抽出手指,裤链拉下来的响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本顶在她臀后的东西跳动一下砸到她湿润的腿心里。
他一只手捂上她的嘴巴,下身巨物缓缓地擦过她敏感湿润的花瓣,没有往日漫长的前戏,他掐着她的腰从身后顶住那处汁水泛滥的窄小入口,重重地挤开撞了进去。宁奚身体一抖,狭小的入口被撑的极大,甬道被抵着迅速地撞到了底。她呜了一声,泪掉下来,握着门把手的手指被他强硬地扣住,然后紧紧地十指相扣。
宁宁,还要再跑吗?谈策压着她的身体,声音没变,但死死地将人撞向门边,膨胀的巨物顶着湿滑的穴向里撞去,你的避孕针药效应该早就过了,今天得射在里面是不是?。
宁奚下身软的站不住,身体被他紧紧地束缚在怀里,被下身粗重的顶撞顶得身体麻颤。她声音哽在喉头,一口咬住他捂住她的手,牙齿抵着纱布,像是要咬断他的手掌一般狠狠地撕咬着他的手指。
他要抚摸她的另一只手微微一停,本想告诉她那只左手已经感受不到痛觉了,她再怎么咬也是枉然。但只是瞬间的想法,他没有出声,任由她撕咬泄愤,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擦着她颊边掉下来的眼泪。
眼睛已经看不到我了,还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