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
腿分开
宁奚呛了一下,吐出了含着的东西,靠着床边坐好。因为之前每次谈策都不做到最后,所以她都懒得按照他的话去做。只是这一次确实湿的厉害,她轻轻分开双腿,对着谈策晃了晃脚,声音还有点颤:内裤湿了。
她睡裙撩到了腰间,两条纤细的腿对着他分开,可以让人清晰地看到内裤中间那一团明显晕开的水渍。她用手指碰了碰,敏感的颤了一下,抬头看向他的眼睛:经常看到你就湿了,我是不是有点淫荡。
谈策盯着她双腿间那块湿了的布料,看她勾着手指脱下了内裤,呼吸更加粗重。她把内裤脱下来扔到一旁,腿心那朵花瓣湿润的亮晶晶的。她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分开腿给他看,细细的手指滑向唇缝,眼睛看着他:好想要你。
那个地方确实碰过很多次,在她睡着的时候。
无非是忍得太辛苦的时候,趁她睡着的夜里,手指贪婪地摸向那道细窄的缝儿。她太敏感,碰一碰汁水就丰沛起来,两片唇肉滑腻柔软的要命。再碰一碰的后果就是插进去,她虽然喜欢撩人,但真到了那时候绝对会哭着喊疼。估计动一动她就要喊停下,早晚把人折磨死。
宁奚从来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在哪里也是。
谈策看着她自己抚慰那处小小的地方,起身走到床前。宁奚手上才多少力气,揉自己也揉得不像话,喉咙里嗯嗯啊啊欲求不满的声音听得可怜。他俯身,指腹按上她的腿心,宁奚轻哼了一声,攀着他的肩倒在床上,目光都发飘了。
这么敏感,嗯?谈策声音很低,手指捻了捻她腿心鼓起的那颗花蒂,向下摸到那个紧窄的入口。
快被水淹了一样,手指摸进去都带着羞耻的水声,宁奚的声音一点点泄出来,手无助地揽住他的脖颈:想到你水就很多,你快进来嘛。
谈策下身分明涨的可怕,他却依旧不紧不慢逗弄着她。她难耐地磨了磨腿心,亲吻落到他的唇边,被猛然间按到了床上。
谈策的手压在她的脖颈间,唇舌马上就卷到了一起。他舌尖探进去勾着她吸吮,宁奚憋得脸通红,双腿自觉地缠上了他的腰。
下身贴在了一起,那个胀大的东西顶着她的腿心缓缓向里磨了磨。宁奚忍不住声音,亲吻也变得没有章法,被他捏着耳垂睁开了眼睛。
喝酒了?谈策声音有些哑,但听上去还是保持了理智,他向下看,手上揉着她的乳,轻笑了一声,贺池见过你这副样子吗?
宁奚其实一直搞不懂怎么谈策看起来这么淡然的人会一直在意贺池的事情,她和贺池是有过一段儿,但什么也没发生,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依他的本事不会查不到
只有你见过,只给你操,宁奚咬紧了牙,被他磨得哼哼了一声,抱住以后不再见他,这总行了吧?
又在说谎。
谈策低眸看向她潮红的脸,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
宁奚好像不知道,她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显得很坦然,反倒说真话的时候才会有些手足无措和慌慌张张。想要多疼她一点,所以总是纵容着她说一个又一个谎言,喜欢和爱宁奚嘴中的喜欢,永远显得不那么可信。
你自己招的,疼也忍着点,他低头亲她的耳垂,已经放轻了力道,腿分开。
宁奚眨了眨眼,手指扣上他的肩头。谈策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平时穿着西装倒是看不太出来。她分开双腿,身下的热度一股一股地涌来。巨物顶在那道湿润的缝儿上,轻轻滑动着,她忍不住向前迎,忽地被他强硬地按住了腿,灼热膨胀的东西挤开两片湿润的唇肉,挤进了那道细小的缝中。
宁奚身体猛地一颤,指甲抓着谈策的背,呼吸都抖的不成样子。
她那处太小,巨物艰难地挤进头部,宁奚疼得缩了缩,本能地想往后退,被他抵着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疼她咬着牙忍,身体因为情欲却渴求着他的入侵,所以声音都模糊了,轻嗯啊别
忍着点。
她自己引火上身,他本来是想冷一点,可是宁奚的样子太招人疼。他低头下去亲亲她的唇角,声音便不由自主暖了一些:乖,腿再分开一点。
宁奚还要拒绝,想慢慢来,下一秒就被他压住了腿。纤细的腿被他架到了臂弯,他猛地沉身,粗涨的巨物顶开狭窄的缝隙,直直地向里猛地一撞。狭窄湿热的甬道包裹着过于凶悍的东西,她咬着唇,眼泪都快渗下来,被他抵着腰硬生生顶进去。
进了一半,入口被撑的充血,他呼吸粗重,忍着死命冲撞的欲望,低头扶起她的腰。
她里面太紧窄,温暖湿滑的穴紧紧裹着粗壮的巨物,向前动动都费力。他捏着她的腰,呼吸都洒在她耳边,声音带着些诱哄的意味:宁宁,放松点。
太深了,不要宁奚手指还在颤,眼泪虽然还没冒出来,但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身体的入侵者太过凶悍,她下身被顶得又疼又爽,稍微动一动,麻痒的感觉就顺着脊柱向上爬。她不太熟悉情欲带来的快感,只能被人分着腿用力插,声音都变了调。
谈策低头吻她,撑着她的腿用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