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很别扭,非常别扭。
尤其是西莱尔根本不遮掩,摆明了挖着坑等她跳下去。就算她锁门,他也会拿钥匙开。
他像是上瘾了一样,不管白天怎么忙,晚上都会回来,也不在意她的冷淡,甚至不要脸地往她身边蹭。
唐若研究菜谱时,他就在旁边坐着,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她挪位子,西莱尔就跟上,甩了几次都甩不开,唐若也只好放任不管了。
她故意开着电视、播放那些没营养的综艺节目,罐头笑声也没办法把旁边的西莱尔赶走。
彼时他穿着睡衣——裤子后面开洞的那种,毛绒绒的狼尾巴裸露出来,相当自在地搭在了她盘起的大腿上。
唐若得竭力忍耐自己摸上去的冲动——谁能抵抗这么条手感极好、油光水滑的尾巴呢?
等到她睡觉时,十二点,西莱尔就会准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他暗红的眸子在黑暗中会闪烁着兽类特有的绿色荧光,兽人夜视能力极好,她其实没睡着这件事,大概早就被察觉到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微妙,只要见面,空气中仿佛就飘荡着毛毛躁躁的电荷,让肌肤一阵发麻。
洛苏已经学聪明了,只要西莱尔回家就立马消失,再也不管宅子里的事。
一个月过去,又该注射抑制剂了。
唐若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注射些什么,她不像父母那样会做研究,能背下配方、制作出来就已经是极限。
两人虽然都呆在他的书房里,却是各自注射的。
她将紫色的液体推进静脉,那股冰凉再过不久就会让她浑身发热——明明改进了,却没把副作用去掉,抑制剂都如此,更别提解药了。
将针筒放回银匣子中,唐若站起身:“我要出去一趟,上将您自便。”
男人将撸起的衬衣袖子往下翻折,冷静的面色让人几乎看不出他即将发情,但那股醇香的白兰地已经开始在空中飘浮漫步。
再继续闻的话,她肯定会浑身发软,连走都不远。
“让洛苏送你去。”
唐若有些惊讶,不过抿了抿唇就推门而出,将他开始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关在书房里。
“唐小姐?”
“送我去安德鲁那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披上外套。
柔软贴身的连身羊毛裙将身体的曲线隐约勾勒出来,腰肢不盈一握,就算被外套掩去,底下的裙摆在走动间缓缓摇曳,也带着风情。
洛苏犹豫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木门,抖了抖耳朵还是答应下来。
几乎没有雄性能拒绝她,他能想象出西莱尔知道她和那只胆小兔子……之后,会是什么表情了。
但洛苏没有什么立场开口让她留下,他只能开车送她到安德鲁的住所,然后向西莱尔发送公式化的报告,坐在车里慢慢等待。
他的嗅觉灵敏,自然能闻到她身上不一样的味道——草料,兔毛,植物的汁液,香甜浓郁得过分。
洛苏开着车,嘴唇张开几次,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从八点等到十点,他看完了一本短篇小说,对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可唐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愉悦,很困倦似的一上车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到达时还差点叫不醒。
“嗯……到了?”
车开得很稳,里头的座椅宽敞又舒适,唐若迷迷糊糊地下了车,睡得酡红的脸被冷风一吹,顿时就让她清醒过来。
“唐小姐……能请您去看看上将吗?”
她的脚步很慢,洛苏也没着急催,而是一步步陪她走过铺着鹅卵石的弯曲小径。
唐若身子一晃一晃的,都叫人担心会摔倒,那头黑色的长发在月色下流淌着丝绸般的光芒,一瞬间晃了西莱尔的眼睛。
她不搭话,只是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就见西莱尔站在那扇通亮的落地窗前,身上换成了黑色的浴袍,犹如自黑暗夜空垂下的一道影子。
灯光模糊了边缘,让他显得愈发孤寂而危险。
“好啊。”
想来西莱尔已经发泄完毕。
时隔八个月,唐若再次踏入西莱尔的卧室,还贴心地反手将门关上。
房间里的摆设毫无改变,宽大的床上被子铺得平整,像是一只摊开的平滑蝙蝠,随时准备抬起头给她一口。
“唔——”
长发被拨开,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后颈,湿润温热,让唐若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她甚至没察觉到西莱尔就在身后。
“放开我。”
不是发泄过吗?怎么又硬了起来?
大腿被顶住,唐若抿了抿唇,鼻尖又捕捉到了那股醇厚的酒香:“上将应该不想碰……”
“别人碰过的东西吧?”
西莱尔按在她肩头的手一僵,下一刻,就圈住她的腰将她拖进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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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一收费就代表故事要结束!
亲妈:没错!坏蛋狼要好好珍惜最后的机会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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