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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伞柄一步步向后退,急切万分地想要跑回爹娘身边,结果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人呢?
爹爹、阿娘、还有那船夫居然一瞬间都不见了,只余此画舫空荡荡漂在江上。
再回头,男人望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依旧笑吟吟道:他们都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呢?
旋即,他伸手稍一用力,便将师杭推入了滚滚江中。
冰冷刺骨的江水顷刻淹没了师杭,她不会水,根本无力求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向下沉。她被江水裹挟着越漂越远,明明都快要死了,却还是能望见男人狠厉的目光。
不要!
霎时,少女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
她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身上压着个黑影,一仰头便撞上了那人。
嘶
孟开平一手捂着被撞痛的额头,一手捂住少女的嘴,低斥道:大半夜的,瞎喊什么!
闻声,师杭没空再去想那个怪异的梦境了。她见着男人压在她身上,便明白他又要强迫她做那事,当即挣开束缚,狠狠骂道:不要脸!登徒子!
孟开平觉得自己有点冤:我才摸进来,刚挨到床你便醒了,哪儿不要脸了?
再说了,你方才还撞到我了,你瞧,莫不是肿了男人腆着脸贴近她。
快些下去!师杭不想听他废话,用力推他: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人了?
孟开平却纹丝不动,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故作凶恶道:你喊罢,这地归我管,我看谁敢进来。
说着,他直接制住师杭乱扑腾的双手,俯身去亲她:唉,你怎么也不等我便睡了?身上擦的什么,怪香的
师杭只恨自己没满身擦上毒药毒死他:这处多的是女人,你想找谁不行,偏来欺负我!
闻言,孟开平好生揉了把她的酥胸,轻笑道:那可不行,隔壁是胡将军的夫人,我不敢。
岂止岂止,隔壁还有你正儿八经的妾室呢。
师杭别开头,冷声道:你就不嫌脏吗?
然而这厢,男人色欲熏心,已然扯去了她的肚兜,不住地捻弄挑逗着。她那处太过绵软细腻,摸上去跟缎子似的,孟开平实在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顶端的红樱。
少女受不住,只觉得又痛又羞,便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孟开平听见这声音更加情难自抑,大手开始沿着她曼妙的腰线向下摸索。
哪里脏了。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回应她:我又不嫌你。
屋里早熄了灯,黑漆漆一片。终于,他凭着直觉在她腿间寻到一处温热,抬手轻抚其上。
啊!
少女的双腿挣扎着想要并拢,偏被男人曲膝顶着,毫无招架之力。与此同时,一根粗硬手指已然探了进去。
这回和上回一样屈辱。他将师杭扒得精光,自个儿却连外衫都不脱,只单单褪去腰带,而后便开始在她的身上隔着衣物胡乱顶弄。
男人长年习武,因此指腹有茧,太过粗糙刮人。此时抚在她的娇嫩处,每动一下于少女而言便是一阵难以控制的战栗。
师杭紧紧闭着眼眸,竭力对抗所有陌生的感受。
他有什么资格嫌弃她?该是她嫌他脏才对!做到此处,男人的手段证明他对床榻之事并不陌生,同女人欢好也不止一次。
那处蜜穴紧闭,连小半根手指都吞不进去,孟开平原想教她湿些再入穴,可师杭根本不动情。
时间一长,男人耐心渐无。他想,女儿家总归要有这一遭的,若他次次怜惜她,等到猴年马月也得不了手。
反正她也不肯从他,倒不如狠心教她疼一回。
孟开平思定,手上的动作也粗鲁强硬起来。身下指肉相交声不断,淫靡至极,师杭只觉得他捅到了深处,忍不住哀叫一声。
男人根本不哄她,而是凑在她耳畔,嗓音低沉道:怎么,这便受不住了?一会儿更粗的还要将此处捅穿呢。
师杭浑身发颤,被他强压着打开双腿,素手只能揪紧枕边。孟开平身下已经硬得不行了,沉颠颠的子孙袋垂在下头,尖端直挺挺就要往里戳,然而少女却突然呜咽起来。
我疼。她这样讨饶道。
疼?他还没进去啊,有什么可疼的。
孟开平当即觉得她在矫情,便敷衍道:疼就对了,你且忍忍啊说着,挺腰又要往里入。
不行!
师杭这下抗拒得更厉害了,她睁开眼眸,极可怜地恳求男人:你先起来行不行?等会儿我、我可能
不是,你跟老子开玩笑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孟开平急得额上青筋都快暴起来了:这事能等么,再等老子就快泄出来了!
料定她在寻借口,男人便死死箍着她的腰,不教她逃开,而那东西的尖端也越挤越深
师杭再也顾及不得了,她当即大声道:你快松开,我、我来癸水了!
啥?闻言,孟开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水?
师杭羞恼至极,趁他愣神的功夫,直接从他身下钻下榻,然后赤着脚一路小跑到烛台边。
直到烛火燃起,屋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