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可视的黑暗之中无限延伸过来,直直击穿了聂野本就被她打乱的心,他的心脏砰砰砰乱跳,听着那鼓震般的心跳声,聂野不知花了多大的决心才迫使自己落荒而逃。
他的大手缓缓覆上胸口,那颗心居然到现在还在狂跳。
如果慕念不是妹妹
不是的话就好了。
不,慕念是聂野的妹妹,亲妹妹,是慕念亲口告诉聂野的。
聂野,你怎么可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啪!
聂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深知自己不该对自己亲妹妹动心却动心了,因此这一巴掌他抽得极重极不惜力,他脸上此刻如针扎一般疼,他垂下脑袋,目光空洞蒙尘,脸上是颓败的丧气。
哥哥?屋内慕念听到一声脆响,叫他。
聂野忙收敛了周身的颓丧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多余波澜,他解释说:刚才有东西掉地上了。
哦。慕念将信将疑,哥哥,我洗好了。
嗯,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进来抱你。
他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听起来不同之前那般清冽,而是忽然变得低沉有磁性,带点丧丧的语气。
他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了,却没想到很多东西越是掩饰,越是漏洞百出。
慕念捧起水淋在肩上,唇角妩媚地微微上翘,说:可是我站不稳,自己穿衣服会摔的。
聂野只好开门进去,他连余光都没往慕念身上扫,只是垂着眼睛走过去,然后侧身看向别处,沉默地将手臂递到慕念身前。
慕念一手扯过浴桶旁的衣服,一手搭上聂野的手臂,哗啦,站起时带起的水顺着她曼妙妖娆的身躯淅淅沥沥淋下,淋过每一寸白如凝脂的肌肤,她站起身,将一件酒红色丝绸睡裙套上身,拎着裙摆仰头看向聂野道:穿好了,哥哥抱我。
聂野终于肯抬头,一抬头便看见了慕念湿漉漉的眼睛,弯弯的睫毛上坠着水珠,秀气的鼻尖红红的,脸上也有浅浅的红晕,湿透了的发丝柔顺地贴在她的圆润肩膀之上,身上处处萦绕着薄薄的水雾。
她看起来又纯又欲,像被春雨润透的娇嫩花朵。
慕念个子才及聂野胸膛,她之前刻意让聂野帮她挑了一件领口低的睡裙,这会儿穿上身,似遮未遮,那对傲人的双乳露出大半,此刻已赫然出现在聂野视线范围之内,白花花一片。
聂野的喉结滚动吞咽。
哥哥。慕念注意到聂野失态,浅笑着抿了抿唇,故意娇声娇气地点醒他,你怎么又在发呆?
聂野迅速避开她的目光,看向浴桶里不停晃动的水波,沉声道:我抱你去休息。
看来刚才给自己的那一掌还是太轻了,聂野真恨不得再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他抱起慕念,朝慕念午睡的房间走去。
聂野的衣服被慕念潮湿的头发洇湿了,他冲完澡以后穿的白色短袖本就薄,一湿便透了,紧贴在皮肤上,他深麦色的皮肤颜色在薄薄布料之下若隐若现,铁块儿似的腹肌块块分明。
慕念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她慕念何曾这么失败过!都和聂野相处一天了,还没吃到这口令她垂涎欲滴的肉!
哥哥,你把衣服脱了吧,都湿透了。慕念坐在床边,仰头瞧着他,眼神清澈干净到根本不会令聂野多想。
他低头看了看,二话不说就扯着领子把衣服脱了下来。
慕念趁机将目光顺理成章地放他腹肌上,语气天真无邪,夸赞道:哥哥腹肌真棒。
聂野握着衣服站在她面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笨拙地想岔开话题,说:我去拿件衣服穿上,你的头发也得赶快吹干,不然会感冒。
慕念忙拉住他的手,才不管他说什么,问:我可不可以摸一下?
她眼神里满是期待,聂野根本没办法挪步,双脚就这么钉在了原地。
聂野不说话,慕念就当他同意了,指尖戳上去,浅尝辄止,接着直接将手掌覆上去,狼吞虎咽。
好硬啊。慕念弯唇笑道。
慕念敢肯定,谁摸到这么极品的腹肌都不想撒手,她柔软白嫩的手指在聂野深小麦色的腹肌上游走,许久都不肯离开。
直到聂野皱着眉握住了她不停撩拨的手,慕念才对他浅浅一笑,意犹未尽地将手拿开。
深夜,下起了大雨。
慕念想着聂野那一身手感极佳的肌肉,越想越睡不着,她从小要什么得什么,因此对于她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最令她心痒骚动。
她睡不着,哪能让令她心痒的聂野睡成好觉,她叫一声哥哥,就把聂野喊到了跟前,她扑到聂野胸膛上,抱着聂野劲瘦的腰,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一个人睡害怕,非要和聂野一块儿睡。
睡到聂野床上,慕念一个劲儿地要往他怀里钻,说自己冷,聂野顾着她的伤,也不敢随意乱动,只好任由慕念越来越近。
软香温玉在怀,慕念距离越近,聂野的心就越乱,身体也越来越燥热,他现在简直就是一根快要被慕念点燃的木头,他知道危险,可他根本没办法拒绝慕念给予他的危险,只能一动不动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