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他倒是不急,在缓慢而有节奏的进出中,感受那花穴中难以言喻的温暖和紧致。
他没有过其他女人,也无从比较,但是他就是知道,没有人能同柳绡相提并论,不论是外表,还是这隐秘的深处,柳绡都堪称尤物。
柳绡渐渐咬紧了嘴唇,她不知道何岩在搞什么,只觉得腿心那肉柱,磨得她不上不下地心慌。然而,她不能说,只能忍着,她怕一开口,又是何岩狂风暴雨地对待,她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了。
许是察觉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何岩发了话:嫂嫂,翻身,趴在桌上。
然而不等柳绡动作,他就把她整个人压在桌上,撩起盖住她后臀的衣摆,早已沾了淫水、湿滑膨大的肉茎,狠狠地撞了进去。
他不动,顶着最深处,磨了几下,忽地退出,又蓄力冲到甬道尽头,一再重复。柳绡的花穴早已湿淋不堪,不知道泄了多少回。
而她被压在桌上,嘴里死死咬着衣袖,不肯发出一点动静。即便,那件衣服上全是他的气息。
何岩折磨了柳绡半天,才真正不要命地抽插起来,肉体在相撞中急剧升温,柳绡只觉得腿心又麻又热,要是何岩再继续下去,她怕是真的要瘫倒在地了。
当热度到达顶点,肉柱堵在花穴里,一阵颤动,吐出的白浊和那肉茎一起,充盈了整个甬道,何岩几乎伏在柳绡身上。
直到两个人气息渐渐平和,何岩才直起身,然而,他仍未把那话儿从她身体中抽离。
柳绡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当他在酝酿下一次入侵时,却发觉自己被扶了起来。
先吃点东西,嫂嫂。何岩从她后腰离开,扶她在椅子上坐好,打开食盒,摆了几样清粥小菜。
柳绡就是再没胃口,也知道自己必须吃点东西。
眼见着她喝完了粥,何岩递过一碗深灰色的药汁,嫂嫂,喝掉这个,如果你不想一直病下去的话。
柳绡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碗一口一口,喝了个干净,即便这药苦得她想吐,她还是忍住了。
她喝完药,起身走出门,这次何岩没再拦她。
而她,在去往东院的路上,眼里已经满含泪水。
她回到房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在看到何崇那些早已洗得褪色的旧衣服时,再也忍不住,抱着那些衣裳,无声地哭了起来。
想了下,这章标题还是用三字吧,已经不仅仅是肉渣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