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稳健。

“你在这里啊。”走出第七区域，楚言见到当值弟子面色呆滞站在那里，笑道：“明天这里我还要，不过我会今天更早过来，明天还是你当值吧？”

“是、是的。”当值弟子愣了一下后，点点头。

他的目光，此刻牢牢锁定在楚言的脸。

对方虽然脸神色略显疲惫，但是绝对不是那种近乎死人一般的苍白。

而且今天楚言的步子也丝毫不飘，和昨天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难道是今天他没怎么修炼？”当值弟子心疑惑，并且觉得十分有可能。

昨天吃了大亏，今天小心翼翼，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目送楚言离开之后，当值弟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今天楚言的眼神，起昨天也有变化，那种飞扬和自信，哪里像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该有的？

沉吟片刻后，当值弟子一咬牙，打开第七区域的闸门，大步迈了进去。

他要亲自确定一下。

每天有人修炼之后，现场都会有一个巨石磨盘，面留下相应的刻度，这样子可以方便日后这片修炼区域的维护等等，同时这些刻度，也记录着当日最后一名弟子修炼的情况。

这第七区域今天只有楚言一人使用，面的记录，自然也是楚言的了。

“楚师兄昨天挺到了第四波，今天的话，是挺过了第五波，还是仅仅顺利通过了第三波？”

抬头朝石盘望去，当值弟子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到确定没有看错之后，他彻彻底底，呆在了原地，面容呆滞，一双眼睛，瞪得铜铃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