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道光芒，照亮自己想要看到的路。

有这一点，足够了。

放在膝盖的拳头握了握，沈晴轻声道：“谢谢老师。”

“明天让他们所有人，对你重新定义吧，你不是他们印象的那个沉默寡言的沈家大小姐了。”楚言想了想，还是伸出手，在沈晴的头拍了拍，“你很强，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强，也该是展现一下你的实力了。至于明天我走了之后，你也回去碎星楼吧，等我回来的时候再见，我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叮嘱你的了，要是到时候真遇到什么麻烦，去碎星楼找李修师兄他们，或是找苏雨情师姐都可以。”

笑了笑，楚言继续道：“今晚早睡吧，明天让所有réndà吃一惊。”

“好。”沈晴点点头。

小屋的外面是客厅，卧室只有一间。

虽然修士和凡人不一样，对睡眠并没有那样强的需求，但是在这小院的时候，沈晴还是习惯像过去一样，每晚不打坐，而是如凡人一样睡觉。

屋子里面，此刻并排躺着两人。

屋外，传来蟋蟀的叫声。

夜晚很静，但是今天晚，沈晴却一直没有睡着，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因为紧张明天决定自己未来的赌斗，还是因为明天楚言要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沈晴睁着眼睛，望向窗外明月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传来楚言的声音。

“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