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世背景,大概对她来说,能得徐楸喜欢就好,更何况谢雍看着一表人才,关键时刻也靠谱,她满意高兴还来不及。
徐筱走了以后,谢雍眉眼含笑地站在床尾,手里拿了一个新的台灯。
起床吧,晚饭好了,做了你最喜欢的鲈鱼汤。还放了百合,给你安神的。
关于徐楸和母亲的谈话,谢雍只字未提。像照顾女儿一样,他把徐楸从被窝里捞出来,打横抱起,把人压在怀里,亲自上手给她穿袜子穿拖鞋。
嘴里低声控诉:昨晚砸坏我两个台灯,赔我。
知道谢雍是故意这样说,好缓和气氛,徐楸也笑了笑:你想怎么赔?
谢雍颌骨微抬,指了指自己面向徐楸的那半边脸,给你打个折,几个灯就亲几下。
要是往常,徐楸不会顺着谢雍的话,至少不会轻易给他得逞,她恶劣的低级趣味会促使她说一些没羞没臊的话,把谢雍压一头儿堵回去。
但是这次,她什么也没说,她刚刚习惯性攀在谢雍脖子上的手下拉,等到靠近了以后,她吻在他脸上。
在谢雍微微怔住的这瞬,徐楸再次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她声音很轻,像一片徐徐飘落的羽毛,附在谢雍的耳边:
谢雍,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谢谢你的爱,谢谢你让我重新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