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呜呜呜
呻吟开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为戴着束精环,精液无法从卵蛋上流,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况,女孩儿的唇舌那么娇软,被吸吮舔咬的快感已经接近于真正的交媾,但又和抽插不太一样已经不是普通的过电般酥麻,而是无数道细小的电流,从性器到尾椎骨,流往身体各处。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阴茎憋的通红发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头皮发麻,满脸通红,连额头都爆起了青筋。
谢雍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迷离,但周围一片漆黑之际,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挣扎,没有一点想要徐楸停下的冲动他的灵魂比身体更堕落。
痛和快感,都是徐楸带给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于心底深处生出足以惊憾人格的某种冲动没关系,因为是徐楸,所以没关系。怎么对他都可以,把他玩弄致死也可以,只要是她,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抗拒。
因为这样的一个念头,他眼眶发热,同时剧烈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同时清晰感觉到口中涎液不住流出的无边羞耻,谢雍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然后感受到眼角不知不觉的潮湿。
他大概是恨着她的,恨她怎么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子,但那些恨比起他不知不觉间积攒衍生的爱来说,忽然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谢雍这个时候已经被折腾的完全看不出他平时那个样子了,绑在一起的手腕儿无力地垂着,漂亮的嘴唇周围都是水液,分不清是吃不完的徐楸的淫水儿,还是他自己的口水,露出来的皮肉都泛着情欲的潮红,额前鸦黑的短发被薄汗打得潮湿,就连眼上绑着的黑布都在眼尾处氤湿了两片。
基于他那张依然漂亮的脸,如果说以前的谢雍是个完美的圣人那他现在就是一个被糟践的、淫靡堕落的破碎圣人。
徐楸忽然发觉自己的恶劣似乎更严重了她竟然发疯般爱他的这种破碎感。
控射到最后,徐楸已经断断续续高潮两次。谢雍大概是绷得太久精液回流,无论徐楸怎么弄都射不出来了。她意识到这一点,索性骑坐在他身上,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摁在谢雍的脚踝撑起上半身,用湿润异常的花穴套弄起他硬到生疼却死活无法射精的性器。
谢雍的口塞和眼罩已经被拿掉了,他眼神迷蒙惘然地不像话,但同时又透露出一种脆弱的纯净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以后,谢雍就迫不及待地用被绑着的手攀环住徐楸的后脖颈,向她索吻。
一开始徐楸上上下下地坐,后来谢雍恢复了些许神智以后就抓着她的腰开始顶弄,两个人几乎是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徐楸被顶的有些受不了了,才会贴着谢雍的身体,哄他慢一点。
她甬道内部被磨的痛快,粗长的紫红色阴茎时而露出半截,时而消失不见,进出间又带出不少湿滑淫水儿,在穴口快速捣弄出半透明的细小浮沫儿。
交媾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时快时慢,这期间徐楸支使着谢雍换了几个动作,最中意女上和后入这两个,入的深,插的她花心酥麻,同时她也能有受力点使劲儿把谢雍绞得欲生欲死。
谢雍在后入的时候喜欢伏在徐楸的背上,整个人呈一种病态依恋的姿态,然而下半身却抽插的又急又快,大开大合的肏干着,恨不得把徐楸捅穿似的。
被那样紧裹咬吸,谢雍爽的都要失声,要死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压抑住奇怪的喘声。
徐楸被肏得不住往前耸动,手撑着,女上位时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再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仿佛逐渐上升激增的快感,舒服的要命了。
忽然她眼前似乎白光一闪,内壁痉挛般收缩颤抖着,徐楸第一次尖利地呻吟出声,脑子里像炸了烟花,连带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楸这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的要长,甚至因为她在高潮时还在被持续插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一直居高不下。
在她隐约有种会活活爽死的错觉时,谢雍更快地猛肏十几下,扶着徐楸的腰捅进最深处,隔着一层套子激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