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别的玩法(微h)
徐楸有点受不了谢雍那种舔吻她小穴的劲儿,又急又深,时不时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她能感觉得到下面流出了更多的水儿,但几乎大部分都被谢雍吃进了嘴里,他那么下流、淫荡地把脸埋在她私处,这场面本身就能带给徐楸极大的精神刺激。
酥麻的快感像微弱的电流一样在身体各处乱窜,她听见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压不住,轻哼出口的时候,身体深处隐隐出现平时自慰时才会有的、熟悉的高潮前奏感。
仿佛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被那种即将到达巅峰的灭顶快感所俘虏,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身下的人能舔的更用力一点,舌头插的更快一点。
谢雍也察觉到什么,放在身下性器上的手重新回到徐楸阴户处,一面用舌头抽插她的小穴,一面捏住她的阴蒂揉捏。
徐楸腰就开始颤,声音也不平稳了:谢雍
话音还没落,人就哆嗦着身子一缩,谢雍只觉从穴口突然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舌尖触碰到的甬道软肉也痉挛般剧烈收缩挤压着徐楸被他舔到高潮了,泄得这样多,这样快。
谢雍再直起身子的时候,徐楸睁着微微朦胧的眼,腰腹及下体还在享受着刚刚高潮的余韵,他牵着她的手过去,握住他狰狞的粗大,然后大手再包住她的,似乎是要用她的手继续刚才的自慰。
酒店明亮的顶灯下,谢雍那张端方的脸此刻红的不像话,全是隐忍不住的情欲之色,喉结覆了一层薄汗,刚给徐楸口过的嘴唇也泛着淫靡的水光。
徐楸刚熄下去的星星之火突然以燎原之势被点起来,莫名其妙的。
或许是因为谢雍长了一副实在漂亮有力的肉体,还有他那股和徐楸天生犯冲的正派气质虽然此刻早已荡然无存。
徐楸舔了下唇,修剪圆润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扣挖了一下谢雍敏感的、滴水儿的冠状铃口,对方几乎皱紧了眉,但并未阻止,只是眉眼之间闪过似痛苦似欢愉的神色。
换个别的玩法,要不要?她开口说,尝过男人伺候的肉体因为一层浅薄的满足感而带了些愉悦。
而且说了他帮她舔出来,她就帮他射出来的,乖乖完成任务的孩子,当然要有奖励。
谢雍抬着眼皮看她,素来寡言的性格让他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但徐楸的话又太有诱惑性别的玩法或许带着风险性,他循规蹈矩的人格让他拒绝,天生淫贱的身体却又跃跃欲试。
良久,他复又垂下了眼,要。他声音微微带着沙哑的说。
徐楸对性天生就有一种恶劣的好奇和探索欲虽然从她外表实在看不出来,但其实她会的这些大多都只是浅显认知,没有实践过。所以谢雍对徐楸来说,与其讲是炮友床伴,倒不如说他是她的小白鼠。
对于开发谢雍和她自己的身体这件事上,徐楸乐此不疲。
她从床头带来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管状的不明物体,在谢雍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时,她已经拧开盖子,从里面流出来的、像是精液一般的白色液体流下,自阴茎顶端一路滑下。
嘶
液体是凉的,谢雍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怕,只是润滑。
说着,徐楸用手将润滑液抹匀在谢雍的性器上,整根鸡巴一下子水润光泽起来。她握着谢雍的东西凑到她腿心,对方顺从地半跪着,棒身就压在她阴户上。在谢雍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徐楸合住双腿,身体呈直角状,抬着腿搭在谢雍左肩。
这样一来,谢雍的肉棒就被完全夹进了徐楸两腿之间。
和她的私处也毫无阻隔的接触着,甚至只要他沉沉腰稍微调整位置,就能插进去。
只用手不是太单调了嘛。徐楸笑,双腿交叠夹得更紧,买润滑送的小乳夹也夹到谢雍胸前两点,然后满意地看到谢雍表情变了。
他粗喘着,自发地抱住了徐楸的双腿,然后开始动腰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徐楸说的新玩法,他毫无经验,但因为性器直观地接触着女性的阴户而衍生出了更大的快感。
润滑使他在徐楸的腿心进出的十分顺利,她夹的也很紧,除了不会像阴道褶皱那样吸吮收缩以外,她滑嫩的腿心肉和汁水淋漓的肥厚花户几乎像一个紧致的小穴。
徐楸肉眼可见地察觉到谢雍突然暴涨的兴奋,那种兴奋不是激增的性快感带给他的,而是她允许他肏弄她的腿心和磨蹭花户这一性行为带给他的。
耳边是肉体和水液摩擦的微妙声响,谢雍耸动着腰,有种自己真的在肏徐楸的错觉。
啊他咬着牙,偶尔发出的呻吟声很低很轻,但很性感。
从徐楸的角度,她可以看见谢雍的龟头和半截棒身在她腿缝里时隐时现,抽出去、再插进来,那场面荒唐又淫靡。
她躺着,被他顶撞的一颠一颠,黑长发散乱地铺了一床,潮热的脸带着像海妖一样似有若无的媚意,一眨眼,却又变回了那个疏离礼貌的纯情少女。
谢雍第一次发现徐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