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算数。
徐楸心里失笑真够顽固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徐楸指甲勾着谢雍的内裤边缘往下拉,饱胀硬挺的阴茎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的一瞬间就从上面弹跳出来,卵蛋和下半截还被内裤箍着,上半部分则贴着小腹,冠状龟头颜色鲜红,棒身有些弯曲,但整体干净又漂亮。
这把血赚。徐楸心想。
她摸了摸,棒身狰狞的青筋隐隐跳动,有些烫。她环住棒身,避开淫毛上下撸动起来谢雍没出声,但徐楸那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紧绷的下颌线,呼吸沉重。
和谢雍自慰时的感觉有些接近,但又不是很像。他自己弄的时候,一般要很后面才会开始有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刚开始撸尾椎骨就微微酥麻起来。
有点痒,但更多的是舒服。
谢雍其实一直没有怎么出声或是动弹,徐楸同样手法青涩,没指望他能爽到叫床,但手里这根肉眼可见地越胀越粗,越摸越硬看来他真的很没经验,稍微碰一碰就能性欲迭起。
徐楸隔着内裤轻轻揉了揉下垂鼓囊的卵蛋,谢雍腰部一紧,敏感的铃口就挤出了两滴前精,蹭到徐楸的手上,又被她的手涂到棒身,谢雍低头看一眼,心尖忽然泛起一股情欲飘然的错觉。
嗯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闷哼出声。
他早已忘了他一开始的踌躇壮志。
硬不起来,绝不能射。
屁话。
徐楸爽了,心理快感带动颅内精神高潮,她似乎隐隐察觉到体内压抑已久的暴虐因子被一点点诱发了出来。
谢雍已经开始沉迷,清隽的脸上满是不自知的潮红,眼神也微微变得迷离。徐楸却在这时放缓了撸弄的速度,附在谢雍耳边,轻声地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再弄下去,你就要射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谢雍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眼里闪过挣扎他想让她停的,但是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徐楸的体香和柔软的躯体包裹着他,为这场惊世骇俗的慰藉添加了绝妙的气氛,仿佛恰到好处的春药,仿佛拉低底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雍无意识地,或者说口是心非地,他微沉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哑涩:继续。
只有这一次而已,他快要射了,没有谁能忍得住的。反正还有一个月,下一次忍住就好了。
他这样想,任由徐楸轻笑着,一边摸着他脆弱的卵蛋,一边掐着尿道口加快速度他刚刚稍微清醒了一点的神智,又迅速沉浸进情欲中,不能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