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他在这种场合,当着数万人乃至于数十万人的面给陈飞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小子道歉认错。
这要是做了,他老徐的面子,以后往哪放,恐怕再也没有脸面在圈内混下去了。想
到这,徐馆长对木芊盈道:“木小姐,我和木家主认识,也算是朋友了。这件事我的确是弄错了,回头我会赔礼的。但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进河心屿吧!”
他这是要故意拖延,慢慢的将事情了从大化小从小化无。
但,接下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彻底打消了徐馆长的幻想。“
你和我是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啊!”
话语声后,一名魁梧的四五十岁中年男子踏步皱了过来,面色严肃的看向了徐馆长。
徐馆长看到这男子,脸色瞬间就僵了,“木,木家主。您,您怎么来了?我,我——”“
有人自称为我的朋友,顶着我的名头对付我真正的朋友。这种事情,我怎么能不来!”木天汉沉声质问道。
那种强大武者的威压,瞬间就让徐馆长满头大汗,几乎瘫软在地。而
刘畅则捕捉到了徐馆长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真正的朋友,那岂不是说——”
随着刘畅的目光朝陈飞看过来,木天汉和木芊盈父女二人,走向了陈飞。木
芊盈笑意盈盈的跳了过来,凑到陈飞身边,“陈大哥,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随即,木天汉也走了过来,微微弯腰鞠躬,主动伸手问候道:“陈先生,您来了。”陈
飞伸手和木天汉握了握手,淡淡道:“木叔叔不用这么客气,继续叫我小陈就行。”木
天汉点头,随即看向陈墨池和陈紫灵,又是一番问候。
旁人看着这一幕,更是震惊无比。他们原本以为,陈飞是木天汉的朋友,就足够震惊了。但看现在的状况,似乎反而是木天汉对陈飞十分尊敬。
这就很让人震惊,也令人遐想了。不少人开始暗暗猜测陈飞的身份和背景来了。
而另一边的徐馆长和刘畅,此时直接看傻了,整个人都被惊呆了,身子好似被冰冻一般,僵硬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
“小陈,这是怎么回事?”问候完毕之后,木天汉指了指徐馆长那边,向陈飞问道。
陈飞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两天和他们有些冲突,他们以权势压人,欲行不轨,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就想报复。”“
什么!”木天汉马上面色一沉,沉声道,“徐馆长,你这个馆长的位置,该换个人了。”
闻言,徐馆长再也忍不住,双腿一软,啪嗒一下倒在地上,整个人好似烂泥一般,“木家主,我知错了,不,不要——”
虽然木天汉并不是他的顶头上司,也不是体系内的人。但以木家的身份地位,要弄他一个博物馆馆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而且,更为糟糕的是,得罪了木家主。他徐馆长以后在省城,乃至于整个泽省,几乎都不可能混下去了。所
以,徐馆长再也顾不得自己那点虚荣的面子,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了起来。只
是,木天汉和陈飞他们,都没兴趣理会这种人,摆摆手命令保镖将徐馆长和刘畅拖了出去。解
决了徐馆长的事情,随即,木天汉亲自在前面带路,将陈飞他们迎了进去,随着木桥,来到了河心屿之上。
相比于岸边的热闹和熙熙攘攘,河心屿虽然面积不大,但还是显得清静了许多。
河心屿周围是一圈砖石筑成泛堤岸,最中心位置,则是一栋三层高的木楼。木楼装修精美华丽,流光溢彩,颇为引人注目。
在木楼下面,一群衣着华丽的人互相寒暄攀谈着,俨然将这传统的灯火节变成了一个上流社会的酒会。
而毫无疑问,木天汉就是这场酒会的焦点人物之一。他
亲自出去迎接带来的客人,自然也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一时间,不少人上前问候敬酒,热情的态度,让陈飞都有些吃不消了。一
番寒暄之后,木天汉带着陈飞他们来到木楼的最高层。
这里的人更少了,只有几张精致的木桌,上面摆放着清香的茶水和点心,数名客人轻声聊着。
显然,能来木楼第三层的人,那就是贵宾中的贵宾了。木天汉带陈飞他们来到第三层,也从某种程度上彰显了陈飞他们的身份地位。
木天汉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起身笑着迎了上来,“木兄,你终于回来了。”“
郑兄,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给你道歉了。”在这位郑兄面前,木天汉的态度放得比较低。
“我们都是兄弟,木兄你道什么歉,这就太生分了。”这位郑兄豪爽的出声道,随即目光看向木天汉身后的陈飞他们,目光略带审视,开口道,“这几位,就是木兄你亲自去迎接的贵客?”
木天汉点头,随即笑着介绍道:“郑兄,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陈飞陈先生了。他不仅是贵客,还是我木天汉的救命恩人。”
“原来他就是那位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