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对岳子徽来说,没有什么真正的伤害,但却让他颜面尽失,面子一下挂不住了,“我要杀了你——”
愤怒的岳子徽就要冲出来,不过,岳乔西一下按住了他,然后自己走出来,看着陈飞,冷声道:“今日是我胞弟大婚的日子,陈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等婚礼结束再说也不迟。”
岳乔西看出了陈飞是从另外的角度来阻止婚礼,也不戳破,直接想办法拖延。
陈飞岂会答应,摇摇头,冷声道:“这件事很急,我不能等。”
岳乔西面色一沉,道,“陈先生何事如此着急,非要在这场合和我谈?”
陈飞拿出一份文件,直接展示在众人面前,厉声道:“我的事情就是,向你岳家讨债来了!”
“讨债?”众人一惊,目光齐齐朝那文件看了过去。
陈飞随即朗声道:“在数个月前,你岳家的岳乔宇前去龙江市参加五省武道大会,在武道大会上,他和我进行了一场赌斗,赌注是岳家一半的家产。”
“结果,你们都知道了,岳乔宇输了。所以,我现在是来向你讨要这岳家一半家产的赌注的。”
此话一出,现场嗡的一下热闹了起来,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了起来。
“我听说过岳乔宇和陈飞的赌斗,却没想到,赌注玩得这么大啊!”
“岳家一半的家产,价值至少上百亿了吧!啧啧,这赌局,实在是太大了吧!”
“不光如此,我还听说,陈飞还和霹雳门的常飞远也赌斗了,赌注是龙源药田。”
“什么,龙源药田,那可值钱了。这陈飞,发了啊!”
………
“发什么发,你们也太天真了。龙源药田、岳家一半的家产,这么大的赌注,不说真假,就算是真的,你以为他们就会乖乖的认账吗?”
“就是,面对这种巨额的财富。别说认账,甚至有可能引起岳家和霹雳门的愤怒,将他陈飞给反杀了。”
此话一出,不少人顿时一下愣住了,随即低声议论起来。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果不其然,岳乔西听了陈飞的话之后,面色一沉,随即马上开口否认道:“陈先生所说的这个赌斗,我岳家完全没有听说过。胞弟的确在五省武道大会上受伤了,但却从来没有答应过什么赌斗。”
“陈先生恐怕是搞错了吧!”岳乔西沉声道,目光灼灼的朝陈飞看了过来。
陈飞闻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呵呵,就知道你们会赖账!”
“你来吧!”陈飞出声道。
话音刚落,陈飞身边的常飞远站了起来,出声道:“岳家主,五省武道会那次,是我和岳乔宇岳兄一起行动的。当时的赌局,我也有参加。”
“我赌的是霹雳门的龙源药田,岳兄赌的是岳家一半的家产。这是当时我们一起签订的赌约。岳家主不信的话,可以找人鉴定是不是岳乔宇的笔记。”
“而且,就在几天前,我霹雳门已经将赌注龙源药田交给了陈先生。”
常飞远这番话一说出来,现场再次热闹了起来。
“常掌门亲自出面作证,而且拿出了签字的赌约,事情坐实了,翻不了盘的。”
“这下,岳乔西难办了。这么多人,他难道真的会赖账吗?”
“赖账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么依赖,岳家的名声,可就要臭了。”
“那陈飞果然是有备而来啊,这一下,将岳家逼进了死角。”
“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岳家准备用强动武不成?”
………
议论声中,坐在贵宾席前面,刚才打赌的旬老板和游先生,此刻也是面色各异。
游先生面带笑容,看向旬老板,道:“旬老板,现在的情况,似乎和你想的不一样啊!这陈飞,真有可能压过岳家。到时候,你那玉佛,可要准备好了。”
旬老板面色有些难看,但嘴上不认输,轻哼一声,道:“游先生,还早呢,现在下决定,太急了。岳乔西可不是什么善茬,不可能就这么认输的,况且还是交出岳家一半的家产,那就更不可能。”
………
议论声中,岳乔西此时一阵沉默,脸色显得十分的阴沉。
他目光盯着陈飞,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陈飞,看来,我真的有些低估你了。”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一愣,心中惊讶,难道岳家主就要这么认输吗?
特别是参与了赌局的旬老板,此刻不由得面色一紧。
但话语出口的岳乔西,随即身子一侧,让开了身边的位置。
随即,从岳乔西身后,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四五十来岁模样,留着一头短发,身子笔挺,剑眉倒立,眼神之中,好似要蹦出剑光一般。
众宾客看到这人,有些外地来的宾客并不认识他,面带疑惑之色,纷纷相互打探了起来。
但渝西省本地的贵宾,看到这人的瞬间,脸色一下就变了,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朱垣岭,朱队长,他怎了来了?”
“我们渝西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