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按在床上,平躺下来,然后目光移动,落到了张秋月的睡裤上,发现一片鲜红的颜色。
张秋月看见陈飞目光看向自己那里,又是一阵羞涩,脸颊开始发热,低声道:“陈大哥,不用了。我,我去找沫沫借一下她的就好。”
陈飞将张秋月按住,严肃道:“这不是换东西的问题,你这是痛经,是病。要治的!”
张秋月低声道:“这是病吗?不会的,我平时忍过来之后就没事的。”
一听这话,陈飞看着衣着朴素的张秋月,不知怎么的,感到心头一阵颤动,鼻头竟然有些发酸了。
他的声音变得柔软了起来,解释道:“秋月,这是病,不能靠忍的。否则的话,以后小病忍成了大病,那就麻烦了。”
张秋月看着陈飞关怀的眼神,温柔的话语,心中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