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
“疼。”黑暗里陆闻舟声音很轻,“你先把手松开。”
她犹豫的瞬间,陆闻舟掰开她的指节侧身“闯”进去。
“陆闻舟!”池橙大声呵斥道,“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陆闻舟听不见似的,揿开玄关处的灯,自顾自地在鞋柜里翻找拖鞋。
没找到。
视线扫过一圈,整齐有序地摆放着几双女式鞋。
他顿住,莫名心情大好。
转头看她,“好啊,你报警把我抓起来,罪名随你定。”
“你有病吧?”
池橙抄起钥匙就朝他砸过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陆闻舟那只数次“受伤”的手腕关节处。
他也不恼,轻微蹙了蹙眉又没事人一样问她,“是有病,池医生给包扎一下?”
池橙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上他的脑回路。
也不想搞懂。
“陆闻舟,我认为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我们就到此为止,你行行好,别来打扰我了,好不好?”
不好。
“蒋安琪她已经结婚了。”陆闻舟弯腰捡起那串钥匙,很重的一串,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钥匙,以及一个黄澄澄的小橘子挂件。
“所以呢?你现在追上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痛失所爱,心有不甘的倒霉故事?”
他把钥匙攥紧在掌心,轻扯了下嘴角,“你要是不理我,那我真的是痛失所爱,心有不甘了。”
陆闻舟把钥匙搁上鞋柜上面,伸手去拉她的手腕,“听我说完,好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听到了什么又想起了什么,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和蒋安琪没有任何工作以外的关系。”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那你为什么要对她的示好回应得模棱两可?”池橙顿了顿,她想起那天在图书馆听到的对话,一鼓作气,“为什么她问你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机会的时候,你表示说可以?”
很久远的记忆,如果不是她的眼神太过执拗,语气太过认真,陆闻舟可能根本想不起来她说的那个场景发生在何时何地。
“仅凭寥寥两句对话你就断定我是在面对她的示好摇摆不定,故意模棱两可?”
池橙偏过头,不看他。
当然不是,她也不是傻子。
那天从图书馆回去,冷静下来后她是想过要去找他问个清楚的。可人还没踏出宿舍楼,就在廊道里听见了蒋安琪的声音。
她挽着同行好友的手臂,高扬的马尾随着动作摇摆,好生惬意,“反正陆闻舟没有拒绝我就是往前迈出的一大步咯,我制定的可是长期计划。还有,上次跟你说的那个邀请名单我也拿到手了,这表明我可以加入他们小组一起比赛。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反正有信心。”
“所以又是传言。”
陆闻舟听得眉头直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往前迈过一步,两人之间不过一拳的距离。陆闻舟垂首,唇间溢出一抹苦笑,“池橙,关于我的传言,还是听我讲比较好。”
和感冒的抗争中,舟与粥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至少能写完两千字了hh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