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抖着双腿熬完班的温淮宣,拖着老命给自己贴完酸痛贴布后,便直接在办公室睡死,隔天清晨才清醒,幸好海悦饭店本来就有备着员工专用的盥洗室,她上班前冲了个战斗澡,又是一条好汉。
给楚怀之送餐时,他穿着浴袍,懒洋洋的给她开门。
她尴尬又扭捏到极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很想逃走,但她之前逃避确实给团队带来困扰,幸好他有电话进来,她趁机把餐点备好就闪人,离开前彷佛看到他隐隐带笑的眼神。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维持这样的相处模式。
他忙工作,她送餐,她离开,和平的像那天销魂淫靡的做爱只是她的一场梦。
温淮宣知道不是,因为体内被撑开的感觉,足足维持了三天才消失。
她觉得这样也很好,至少自己这辈子睡过这么极品的男人,成年人看对眼一起过夜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她休假前一天接近交班的时候,楚怀之临时要了宵夜,她想着也没什么事,可以帮同事送完餐再下班,男人慢悠悠的给她开门,她对他摆上最诚挚的公式化笑容,将餐车推到餐桌旁。
「妳下週休假是什么时候?我带妳去公司逛一趟。」楚怀之坐到习惯的座位,支着下巴看她动作熟稔的替他擦拭餐具。
温淮宣动作停下来。「为什么要带我去你公司?」
「我介绍女朋友给员工认识很正常啊,全公司都知道我是有妇之夫,以后就不会有人胡思乱想。」
温淮宣瞪大眼睛。「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很认真。」他的笑容凝滞在唇边,那股子威压又扑面而来。
「温淮宣,给妳一次机会,想好再回答。」
「不不是这样,我??你??」
她慌乱得手足无措,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跳到男女朋友这步,何况他的员工们好几个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她一个平凡无趣的女人,除了年少时期和他是好朋友以外,她实在无法把自己和他用红线联想在一起。
「温淮宣妳是渣女吗?」他站起身往她面前逼近。「睡了我不必负责?」
「不是??我、我——」她实在太震惊,但他反应比她快,她实在没办法整理思绪好好讲话。「我、我回家想想,我们过两天再谈好不好?」
楚怀之原地思考一秒。「不要。」
他把那隻胖鹌鹑抓到吧檯上卡住,相当满意看到她局促不安的蠢样,他将自己卡进她双腿间,双手扣住她的臀,高傲的仰视女人。
「我耐心等待的结果是十年断联,现在既然都被妳睡了,当然该给我个名份。」
瞧瞧,这人脸不红气不喘,说的这是什么话。
她羞得不知该怎么接话,撇过头去不肯看他,直到大腿处传来热烫酥麻的触感,身体敏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才气得狠狠瞪他,可惜因为身体不敌他刻意的挑逗,在他眼里看来这一睨娇媚万分,反倒有几分勾引男人的模样。
「阿宣很过份,这几天下班都没来陪我。」他委屈的倾诉,手上的动作却极强势的在她双腿间来回摩挲。
「楚怀之??啊??你你、你不许动手动脚??」
「啊,我都忘了,约法三章是吧?」
他那双桃花眼微弯,漾着一抹淫艷的光晕,温淮宣一时竟然移不开眼,看着他慢慢俯下颀长的身子,钻进她双腿间胡作非为,他一寸寸的慢慢舔吻她腿内敏感的肌肤,有时轻舔,有时狠吮,闹得她浑身发颤,包裹嫩阜的内裤,一下子就被浸的透出水渍。
「啊——别这样——啊啊??」
「不能动手,我只好吃阿宣的穴儿。」他边说还故意轻轻咬她那处胖肉。
温淮宣被锁在吧檯上,无力撑住身体,只能靠在背后的墙上,两条腿虚软的被男人劈开,她一双圆眸半瞇,红唇半咬急急喘气,不肯喊出声。
楚怀之怜惜她没遭过这种刺激,扯下她的内裤后,颇为宽厚的提供其他选项。「不如阿宣自己脱掉衣服,餵我吃点别的?」
她撇过头不肯屈服。
他耸耸肩,倒也没有什么损失,拨开层层迭迭的花唇,专心致意将内裏透红的娇蕊含进嘴里吸。
「啊哈——不不、不要——啊好烫——呜呜呜——」
温淮宣根本忍不住这么激烈的爱抚,全身疯狂发抖,小穴洩出一股股腥甜的汁水,被他一一捲进嘴里,他吸着汁液的声音极为淫浪,她听着声音吧唧吧唧的作响,羞愤欲死,他烫热的舌头又舔她充血敏感的荳儿一口,闹的她又抖着洩一次身。
「真敏感。」他好心提醒她。「宝宝准备好了吗,要舔了喔。」
「呜呜呃哼??你别、别舔。」她求饶,眼眶整圈都湿红带泪,看起来可怜的紧。「我脱、我脱衣服??」
「真乖,脱光再喊我。」
他又埋进她腿间亲亲咬咬,温淮宣只能抖着双手,边哭吟边将衣服褪尽。
「楚怀之、楚怀之,你你上来??」
楚怀之逞罚的咬住她大腿内侧。「叫老公。」
「??」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