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头发的区别,很欠的开口问:“你是一直都这么自恋吗”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客厅的沉默氛围被沉晚清的到来打破:“洗手吃饭吧”
五个人坐在餐桌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赵枚问:“楚昱,你们家是干什么的”
在周楚昱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沉晚清,放下碗筷郑重其事的说:“我们家有些复杂,我目前开了家公司如今还在上升期。”
沉泊忠以为周楚昱艰苦创业还未成功,年纪轻轻就很有胆识,感叹了句:“真是年轻有为啊”
赵枚又问:“那你们交往多久了,有没有结婚打算”
“差不多”周楚昱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甜美声音打断:“妈,没多久,你快看看我爸煲的羊肚菌鸡汤好没好”
原本愉快的心情听到沉晚清的话后脸色稍顿,食不下咽的沉晚清正小口吃着碗里的米饭,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这些事情都听清清的”
结婚,周楚昱从没想过,毕竟结婚在他看来不过是两人的相互折磨,他的母亲跟父亲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结婚是现在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这是第二次,周楚昱萌生了想要跟沉晚清结婚的念头。
可旁边女人依旧充耳不闻,但周楚昱敢肯定他刚刚说的话她一定听到了。
沉晚清饭后假借回宿舍拉着周楚昱匆忙离开,夜晚,一辆黑色古斯特在马路上飞驰,周楚昱脸上若有若无的抽动,死死握紧方向盘,脚底油门暗暗踩到底,“唰”的一声如驽箭离弦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坐在副驾驶坐上的人默默攥紧安全带,提醒道:“你想死,别拉着我”
周楚昱发觉自己刚刚行为有些太过激,脚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油门,此刻他很想大声质问她:为什么,逃避话题
换做以前周楚昱肯定会这么直白脱口而出,甚至态度更加恶劣,但如今仿佛他内心的坚硬外壳正在悄然融化,暴露出的心底的柔软正在小心翼翼呵护着沉晚清那根本存在的爱
周楚昱说:“你刚才没怎么吃,是没胃口,还是生病了”
“减肥”
“你已经很瘦了”
沉晚清目视前方,神情有些触动:“你知道的,我们体重把控很严重,一斤都不能有差池”
周楚昱轻叹了口气,也没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