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哥哥自制力好,餵完酒后,还忍不住吮了吮段奕宁的唇,两人馋妹妹馋了多少年,兄弟俩明争暗斗许久,迟迟吃不了肉以后,才决定各退一步,携手共享妹妹的甜美。
「呜……」她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亲暱的对待,忍不住呜咽出声,生生把哥哥们的肉棒给激的泌出了汁。
段奕宁觉得自己好像更昏了,哥哥们……哥哥们怎么能这样餵她喝酒呢……他们究竟是在喝酒,还是在吃她的嘴?
还来不及深想,她又被段士修转过去,小脸被男人单手扣住,嘴唇被餵进来的酒汁沾湿,还来不及嚐,就被哥哥迅速吮去,并细细密密的吻着,她在他唇齿间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言语。
「哥……这样……好、好怪……」
段士均见她被段士修摁进沙发深吻,整个房间都是他们唇舌相交咂出的水啧声,小奕宁软呼呼的抱着哥哥脖子,浴衣带子早就鬆脱,浴衣衣襟早已徜开,露出她一身丰腴妖娆的胴体。
他将兄长手上的酒瓶收走,褪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身躯,硬挺壮实的肉棒在他腿间茂密黑毛怒扬,龟头上泛着锃亮湿润的光泽,见到妹妹被哥哥吃小嘴的迷乱模样,那肉棒忍不住的抖了下,腥臊的白汁悬在龟头上欲滴还留。
他坐回沙发,将段奕宁的手拉到自己身上,浴衣褪下她肩头,两隻白嫩晶盈的奶团娇软不已在空气中轻颤,上头挺着艳红的花,段士均在脑中无数次痴想的妹妹的娇乳,此时就在眼前,他猩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埋进奶团中吻吮。
「嗯哼、嗯嗯——」
段奕宁舌头被长兄缠着,奶子被次兄吸着,她昏乱迷茫的承受兄长们的热吻疼爱,身子一波波的浮起从未有过的欢愉快感,又热又臊,她毫无思考能力,只能浸淫在陌生的欢爱中。
她左手抱着段士修,乖乖的将舌头餵入哥哥的嘴里,右手抱着段士均,麦色的大手推高乳房,大嘴嘬吸舔弄上头硬挺娇艳的红蕊,她的右腿被段士均拉开,而腿间的花穴正被段士修用手指拨弄着花瓣。
「呜呜——」
段士修放开妹妹的小嘴,睨了段士均一眼,后者随即会意,站了起来,将昏软少女抱上自己的裸身,莹亮洁白的腿儿勾在士均身上,热烫的肉棒贴着她湿软娇红的花瓣,烫得她轻哼,士均向着那张大床走去,麦色臀部走路摆动时,前头的肉棒便一下下的往她穴口顶。
段奕宁羞极了,惊觉情况已然失控,自己和两个哥哥在做的事不符伦常,士均哥哥全身赤裸,而她的浴衣大敞,基本和没穿是一样的,这样的自己要被带上床,会发生什么事已能预想得到。
她慌的泪眼汪汪,段士均轻柔的将她抱上床时,她吃力的想转身爬开,忽而士均抱住腰拖回床上,她转过头想求救,却见到平日最疼她的士修哥哥全身尽裸,肤色冷白体态却十分壮实,一点都不输士均哥哥,更遑论他身下骄恣昂扬的可怕性器,又粗又黑的挂在腿间。
双生子,既相同又不同。
「宁宁想去哪,嗯?」
兄长们将她身上唯一能蔽体的破布扯开,默契十足的将她摆弄成十分色慾淫荡的半跪姿,腰部被士修哥哥缠抱住,细细密密的吸吮她腰臀的每一寸肌肤,骚痒自股间不停往大脑窜去;士均哥哥则是抱着她上身,热切凶猛的啃吻她软嫩的乳房。
「哥哥、哥哥停下来……啊——不能这样——」
双生子极有默契的不再亲吻她的嘴,她这些年下来被他们养的娇气单纯,承欢时自然不懂得压抑自己,嘤嘤啊啊的娇吟。
「士均哥哥、呜呜、停下来……」
「妳只喊士均,嗯?」段士修沉下脸,单手抱着她的腰,懒散的拨弄她花穴外的软豆儿,惹得妹妹哭吟不止。
「士修哥——啊哈、啊哈——咿——」她的娇躯夹在男人身体中间,凄惨的猛烈颤抖,随后瘫软在士均身上。
「宝宝洩了?」段士均笑乐了,拉起妹妹的奶头在指间转了转,怜惜的说道:「这么容易洩身,待会儿有的妳受了。」
兄弟俩见她娇气,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便将她放倒,两人一左一右的吮食早已画分好的领地,颈肩,双乳,奶头,肚子,大腿,但碍于小穴只有一个,只能轮流吃。
「啊哈——哥哥、哥哥——」
「呜哈、呜哈——不要了——呜呜——」
段奕宁浑身吻痕遍布,小穴满溢淫汁将外圈的花瓣都浸湿,哥哥们将她摆弄成各种淫荡的模样,双手都是肉棒,棒头的淫液弄湿她细緻白晳的手心,左边的乳头被士修哥哥吸吮,右边的奶团被士均哥哥细细啃食。
「宁宁乖,再丢一次给哥哥看。」
低哑的声音在左耳响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能感觉两隻热烫的手同时探进她的腿间,她两腿被哥哥们压着,手指拨开她的花唇,插进小穴玩弄,狡猾的在里头乱钻,还有一隻手正用指腹的粗糙处,极为规律、忽轻忽重的磨着她的嫩豆儿,她分不出是谁的手,好像是同一个人,又好像是两个人,两边的小奶头同时被拉扯,以齿轻磨。
插进穴里的手指快速像是找到什么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