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嫉妒,表面上和甚尔和平共处。男孩已经0清楚甚尔对艾尼亚只包含纯粹的兄妹情谊,和自己这样想要把nv孩占为己有的卑劣之人相b,简直称得上高尚。
反正每天陪伴艾尼亚最多的人就是他,从早上做早饭起到目送艾尼亚回房睡觉,太宰治只有在进行一些艾尼亚不耐烦做的联络活动时才会一个人单独出门小一会,并一定会在艾尼亚察觉到他的离开之前赶回来。
兄妹终有分道扬镳的一天,所以晚上的时间就算让给他又有何妨,那缕绮丽的星光终究会属于自己。
“阿治,冰淇淋又没有了吗?”
“啊咧,又吃完了吗?艾尼亚酱,新罗医生不是说了吗?你不能吃这么多冰的,否则胃会受不了的。”
又是一年盛夏,身量也拔高不少的艾尼亚穿着轻薄的睡裙,弯着腰在冰柜里翻翻捡捡,想要在各种冰冻的r0u类和需要低温保存的珍惜食材间,再找出一盒漏网的冰淇淋。
“我知道啦,但是真的太热了太热了太热了呀。”
过了这么些年,艾尼亚的口音还是改不过来,说话总是带着既不属于东京也不属于京都的绵长腔调,让nv孩的每一句话都听起来娇嗲可ai,尤其是抱怨的时候,太宰治总是觉得被艾尼亚说的每一个字都挠得心里痒痒的。
只可惜这些年里被艾尼亚处决/修理的叛徒不会认同,和艾尼亚相熟的粟楠会高层也不敢对这个才12岁出头的nv孩掉以轻心。
毕竟任谁见过穿着打扮甜美可ai的nv孩,持刀砍下蒙面叛徒的头颅后,用娇气的嗓音抱怨「阿治,这个人的脖子有点y。」「阿治,刚刚那个人又乱动了。」「阿治,这把刀是不是卷刃了?质量好差啊。」,也不会觉得这个手上沾染着鲜血的nv孩娇软可ai。也只有那个bnv孩高了一个头的男孩会笑着走过去,掏出备好的sh巾擦拭nv孩的手,然后宠溺地一一回应「可能是颈椎不太好吧。」「下次我让他们绑紧一点」「我再给你找一把新的刀」。
阿治,阿治,阿治。
nv孩喊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不安分的心因为一声声呼唤而乖顺。
男孩好脾气地走到冰柜前,瘦长的胳膊把nv孩圈在自己怀里,装模作样地帮忙找了一通。
“哎呀呀,看来真的是没有了,不过也好,吃多了到时候又会肚子疼的。”
“真讨厌,要是永远也不用长大就好了。”
「啪」地一声关上冰柜,把太宰治推开,艾尼亚气鼓鼓地回到沙发上坐着,抱着甚尔不记得从哪里买回来的毛绒熊又一下没一下的揪着熊耳朵。
艾尼亚说的长大,是nv孩长大的必经之路,初cha0。
在前不久地某一天清晨,甚尔起床洗漱完毕后喊nv孩起床,鼻子灵敏地闻到一gu莫名的血腥味,还以为艾尼亚在睡梦中受了伤,晃得马上摇醒nv孩,最后却发现nv孩baeng紧实的大腿上蜿蜒留下了一条血迹。
男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是一直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开始长大了。
艾尼亚倒是没有很紧张,这些事情她早就有所了解,镇定地指挥甚尔去买卫生巾后,延迟到来的疼痛让nv孩那一天都没能起得来床。从来不喊痛的nv孩捂着肚子在床上蜷成可怜的一团,嘴唇都疼得发白,把一大一小两位男x吓得够呛,赶紧冲上楼把还没起床的新罗医生连拖带拽地拉扯了过来。
“原来艾尼亚也已经长大啦。”
“真好,以后就是个大姑娘啦。”
新罗和来凑热闹的赛尔提,一起欣慰地为艾尼亚送上了祝福,羞得nv孩满脸通红,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我才不想长大呢!”被子下丢出来一句伤心的话。
小姑娘是真的不想长大,平静安逸的生活让她始终觉得自己还是妈妈的宝宝,是一个可以随时腻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娇气包。为什么回家的路还没有找到,突然就长大了呢?没有见证自己长大的时刻,妈妈知道了该多难过呀?
随后艾尼亚进一步惊恐地发现,自己思念家乡的频率越来越低,除了在一些小地方固执地保持着来自家乡的习惯,已经不会有人再觉得她的行为举止怪异了。
「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谁也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思维发散到这一步的,等送走新罗和赛尔提,带着被灌进脑子里的一大堆注意事项,太宰治发现缩在被子下的艾尼亚哭得泪流满面,嘴里还喃喃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回家?”太宰治不解,“艾尼亚你的家不就是这里吗?”
还是甚尔瞬间明白了nv孩内心深处的隐痛,心疼地连被子一起,把nv孩紧紧圈在了怀里。可怜的孩子,如果不是今天提起的话,自己都以为她快要忘记那个虚无缥缈的回家之路了,没想到原来这么多年一直都压在心底。
“艾尼亚一定可以找到回家的路的。”
在汗涔涔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令人闻风丧胆的「咒术师杀手」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