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乖乖送回家的艾尼亚,美滋滋地觉得今天的目的已经完美达成。被粟楠会的手下送回家后,一个人在家中等到夜幕降临才等到甚尔回来,而少年赶回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艾尼亚今天过得如何。
“遇到了一个叫平和岛静雄的奇怪大哥哥,和他打了一架,我赢了。他的力气也好大,可能比甚尔哥哥也就差了一点点。”
“嗯?怎么今天就打起来了?受伤了吗?”
甚尔其实今天本不应该回来的,两人暂居的房子和姓加茂的目标开车都要4个小时的,一天之内往返实在是辛苦。但一想到艾尼亚要一个人在家,甚尔就坐立难安,怎么说都要赶回来听听第一次出门的小姑娘过得怎么样才安心。
“没有,四木叔叔说不要闹得太大,我就没怎么使力,都怪那个平和岛静雄力气太大,否则我应该很快就能赢的。”
甚尔把艾尼亚的睡衣袖子撸起来,胳膊腿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伤口才真的放下心来。
“不过我跟四木叔叔说了,收债什么的我还是不太擅长,要是有收人头的生意,会更适合我一些。”
谈不上有什么正确三观的少年并不觉得艾尼亚想要重操旧业有何不妥,内心涌起的苦涩也不过是因为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愿意呆在自己的羽翼下了而产生的失落。
“只要你不受伤,怎么着都好。不用担心缺钱花,我这一单做完能挣不少呢。”
即使知道怀里的女孩是个披着人皮的怪兽,甚尔依旧抑制不住满腔的怜惜,把小巧饱满的头颅按在肩膀上,一下一下地给女孩梳理披散在背后的长发。
秋高但还不算气爽,少年出去跑了一趟身上还是出了点汗,不过在皮肤的熏烤下散发着暖烘烘的味道,是混合着皮革与木料的香味。艾尼亚喜欢这种味道,挺翘的鼻尖贴着少年敏感的脖颈来回磨蹭,像一只小狗在嗅闻自己的主人。
皮肤上传来的痒意让甚尔有些耐不住,但堂堂男子汉竟然怕痒,少年觉得如果躲闪会有损自己的男子气概,硬生生地抗了下来,肌肉紧绷得厉害。艾尼亚也察觉到手掌下肌肉的改变,玩闹心起,磨蹭的鼻尖改为嘴唇贴在上面的游移,然后又换成牙齿啮咬,折磨了甚尔好一阵子才松开。
“甚尔哥哥快去洗澡吧,我还等着你陪我睡觉呢。”
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艾尼亚在沙发上乐得打滚,等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才安静下来。今天总算在外人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战力,只要眼睛不瞎,就总会有识货的人会愿意找自己来干一些需要外包的脏活。
聊起这些艾尼亚可是熟得很,毕竟整个揍敌客的生意就是基于强大武力而建立起来的商业王国,不管延伸出去多少分支,最根本最核心的还是古老的人头买卖。所以自艾尼亚有记忆起,父母就变着花样地跟她灌输自己家的生意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重要,自己以后就是接班人(如果三叔还一直不结婚的话),所以一定要好好磨练自己,以后才能掌得住这么多的家产。
所以哪怕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艾尼亚的小脑袋瓜里就已经有了很清晰的商业构图,而今天只是她试探性迈出去的第一步。
今天晚上一定能睡个好觉。
艾尼亚确实睡了个好觉,但甚尔就不一定了。
因为加茂贺吉的欺骗,艾尼亚这一个多月来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的,与因为宿傩手指而产生的欲望相比,对家人的思念再次沾了上风。虽然不再夜夜哭泣,但因为梦到与父母分离的场景而难过却还是隔个一两天就会发生一次,闹得甚尔总要夜间惊醒一次。
奔波了一天的少年怀里搂着热乎乎的肉团一起沉入梦乡后不久,就感觉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被惊醒的甚尔还以为是艾尼亚又因为思念妈妈而做噩梦,侧过身想要将已经长高不少的小家伙嵌进怀里,像往常那样轻拍着艾尼亚的哄她睡觉。
做这一切已经熟练到都不需要睁开眼睛就能完成,但今晚摸到小姑娘身上细密的薄汗,和耳畔传来略微急促的呼吸让甚尔觉得有些奇怪。
不会是今天出门一趟发烧了吧?
打开床头灯,柔和的光线立刻铺满整个房间,但沉浸在对快乐的追逐中,本应该很快醒过来的艾尼亚无法停下双腿间的摩擦,身体变得更加紧绷。
小姑娘身上热得很,哼哼唧唧的细碎呻吟让甚尔着急起来,想要将艾尼亚翻过来对着自己,却不料被打扰到的艾尼亚直接转过来正对着少年,白嫩的双腿摸索着将甚尔的一条腿用力夹住,睡裙掀到腰间,穿着可爱小碎花内裤的双腿之间来回在甚尔的腿上磨蹭。
比被子更坚实的肉体显然比软乎乎的被子好用,很快艾尼亚就到达了一次小高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缓,只是仍紧贴着甚尔大腿的内裤变得湿润粘腻。
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
甚尔看着脸上泛着潮红的艾尼亚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艾尼亚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表情冷淡懒惫的少年脸上也涌上和艾尼亚相仿的潮红,突如其来的发展慌得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