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地想要做出相反的举动。
特别是在这种气氛下,所有脑子一热的赌徒,都会觉得不如放手一搏,也许自己下一张牌就能翻盘。
大胡子也许会抓住这一点心理,实际上无论选什么只有必输的结局。周围的小弟们蠢蠢欲动,紧张的战火似乎一触即发。乔瑟夫的眼睛扫过不善的脸庞,记下他们的站位,他已经做好随时扛着你逃跑的准备了。
在场的只有两个人仿佛置身事外,一个是作为老大的大胡子,看似放松随意地翘着腿,他拿着散乱的筹码敲击桌面,催促道:考虑完了没有?
另一个就是你,你全神贯注地盯着牌桌,似乎过于专注,完全没察觉到周身的气氛。
一向喜欢插科打诨的乔瑟夫,在最紧要的关头没有说话,他看了你一眼,随后眼睛紧盯着对面。
然后,你将手伸向牌组。
不错,合格的赌徒。
大胡子的语气变得嘲讽,他在嘲笑你学会了赌徒的贪婪和妄想,他好像已经看到你和乔瑟夫没法完好走出这家酒馆的场景。不过无所谓,他第一眼看上的也并不是你的品行。
起牌,你将那张牌面盖在桌上,围观的人们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桌面之上,接着你掀开最后一张
红心A。
倘若超出21点,Ace自动算做1点,它早在10点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1点,你的五张手牌,最后的结果正是黑杰克。
现场一片哗然,有好事者趁机率先将点数叫了出来,小弟们脸色骤变,他们一开始计划的本是拿下你和钱包。
「黑杰克」21点,最后一场赌局结束,胜者为你。
原先的洗牌小弟震惊地看着那张牌,下意识地低头瞥向藏牌的位置,原先藏起来的红心A已经不翼而飞,正静静躺在对面的你的桌前。
这女人赢了!酒馆里不知道谁欢呼了一句,淹没了洗牌小弟一句颤抖的她作弊,大胡子嘴角一抖,手已经摸进了外套。
条子来了!怎么也不说声啊!这时,乔瑟夫惊讶地指向门外,所有人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
在大胡子有所反应之前,你眼疾手快地抓起旁边的钱包,乔瑟夫立刻把从你椅子上拉起,将你抱在怀里。他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牌桌,越过大胡子的头顶朝门口飞奔出去。
筹码和扑克牌散落了一地,好事的围观群众开始四处逃窜,彻底搅浑了赌局。
门口的大个子掏枪要拦,蛛丝瞬间糊住他的眼睛,乔瑟夫一脚踹开他,抱着你往前跑,他们根本追不上。
你的视线从他的肩头向后看,大胡子和他的小弟都追了出来,左轮手枪在他们手里成了糟糕的弹弓,子弹穿过空气,斜射进你们脚旁的地面,溅起黄色尘土。
乔瑟夫不忘回头挑衅,嘴里冒出怪腔怪调:逃跑咯
你们一下就窜跑了,迅速地钻进车里,漂移出一段距离才停下。
你们只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部分,他们没理由穷追不舍,所有人都没有损失,除了丢失了部分威望的大胡子。
乔瑟夫坐在驾驶座上,气喘吁吁地笑着,你的脑袋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紧张的心跳声。
呼、呼
最后那一下,太刺激了,他低头,笑意与热气一并钻入你的后颈,那些人完全没料到。
他们想让我的牌爆掉。
你对着他打开紧攥的右手,一张折叠起来的扑克牌蜷缩在你的手心,依稀能在边角看到字母的印刷体,那是代表10点的黑桃K。
你扬了扬嘴角:岂能让他们如愿。
我就知道!乔瑟夫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纸牌,他看了看牌又看了看你,怎么做到的,也教教我?
乔乔要一直对我好,你重新揽住乔瑟夫,沉浸在兴奋中的他狠狠地回抱住你,你说,不然就不教你了。
乔瑟夫现在仍被肾上腺素影响,兴奋得不得了,希望他不要那么快察觉端倪那些扑克牌背后黏着的蛛丝。
如果那些恶徒们气得现在才想起来掀翻桌子,一定能看到桌子背面的深处,已被盘根错节的白色蛛丝交织铺满,短时间内就形成了巨大的空中王国,里面困着自其他地方而来的纸牌,还有北美洲随处可见的、忙碌的矮蛛们。
从第二场牌局开始,在你的命令下,它们毫无声息地为你寻来你需要的东西,到最后,每一张关键牌都为你所掌控。那些躲在房梁桌脚织网的低等生灵,并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如之前所说,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赢敌人的确不少,然而谁又知道,你这边的帮手几乎是隐形而数量庞大的,敌人的人数瞬间沦为一个零头。
还有那些还未打完牌就丢下残局的家伙们,正忙着凑热闹,之后才会注意到自己原先的桌上少了点牌,他们大概会怀疑对方作弊而打起来吧当然,无论酒馆即将发生什么,对你和乔瑟夫来说,都无关紧要了。
一个卷着热风的吻落在你的脸颊,他的手伸进你的衣服,牙齿咬了咬下唇,乔瑟夫忍不住坏笑:什么叫好?这样算对你好吗?
三部的二乔提起你:我的替身是塔罗中的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