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童话故事里都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天上的星星。”
“你看,天上有这么多颗星星,有的有名字,有的根本没有。有名字的,还是地球上的人给这些星星命名的,而地球本身呢,靠太阳发光发亮,混在里面根本找不到,刚刚地球的位置,我是乱指的”
“这么多颗星星在天上被人凝望着,有些人会真的以为那么多颗星星中,总有一颗是自己认识的人变成的”
星星知道他们被这样挂念着吗?
林译挨着秦欢瑞,他一边思索,手一边不自觉伸进秦欢瑞睡衣里揉着她的嫩乳,温热的手掌托着一手可以掌控的绵软,林译张开手指将手里的乳球捏成各种形状,指痕印一层一层覆盖在原先的吻痕上。
当人没有经历过重大挫折的时候,几乎不会自主地去探究哲学、宗教、万物生长或者死亡规律。
因为人们以为日常的生活会一直重复下去,但这是错误的。当发生一件重大的事情打破了对恒长的认知,人们就不得不试图往哲学和宗教或者其他地方去寻找答案——无常才是这世界的真相。
过去、未来都是假的,只在意念中,只有当下是真实的。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挫折后意识到世事无常,很多人就掉在了陷阱里,再也没有出来。
林译直觉秦欢瑞失去过很重要的人。
是谁?亲人?朋友?又或者是她喜欢、爱过的人?他脑子里自动搜索着秦家的家庭树和她的社会关系,试图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正当他脑海里闪现出各种猜测,秦欢瑞用力拉开他的手。
“别揉了!”
“怎么了?”林译将人翻了个身,把秦欢瑞带到自己怀里问,“我弄痛你了?”
林译知道她临近经期,揉的时候他感觉秦欢瑞胸部明显肿胀了一些。
秦欢瑞支支吾吾,含含糊糊地说湿了,林译抱着她低头说要给她舔干净,秦欢瑞伸手去捏住他的唇瓣,气呼呼地说:“舔不干净,越舔越湿!”
林译一听心又荡漾起来,马上抓住她的手,先是细细吻着她的手指,边吻边含在嘴里用舌尖舔舐包裹起来,还问她:“下面是不是痒了?哥哥用嘴给你止痒。”
秦欢瑞感觉本来在身体各处快速流动的血瞬间都哗啦一下上头了,那威力冲击太大,让她燥热难耐,面部潮红,在林译怀里不停地扭动着。
林译还在诱惑她,“我禁欲可以,我的宝宝不用禁欲。”他的手在被窝里窸窸窣窣脱掉秦欢瑞的睡衣,“下午的时候我就想给你好好舔一舔,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他边说边钻进被窝里,狭小的单人床因此十分拥挤,林译这么高的个儿在秦欢瑞小小的单人床上像一只大毛毛虫一样在咕涌、挪动着,他的手正在脱秦欢瑞的内裤。
“林译!”秦欢瑞猛地抓住他浓密的黑发,林译掀开被子抬头看她,室内昏暗星空灯下,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林译匍匐摸索着凑到她面前,手里还抓着他刚脱下的内裤,白色小内裤裤裆处湿淋淋一片,林译密密麻麻地啄吻着她的脸,问她想不想,秦欢瑞带着鼻音问他,“哥哥,你的伤口要是破了可怎么办?”
“而且,今天你早就答应我,伤口没好之前不要一直想这事了”
“你答应过我的!”
林译哭笑不得,那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儿,虽然目前、暂时不能用,但是他可以用别的方式让秦欢瑞舒服。他解释了一通,秦欢瑞口齿含糊地问他:“嗯你嗯一直硬着那里不痛吗?”
“我转移下注意力就好了。”
“伤口呢?”
“伤口没有剧烈运动,也不会那么容易裂开的。”
“很多个晚上我想你想到硬了,忍忍就睡了。现在你就在我身边,你想要,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让你舒服,好不好?”林译温柔地哄着她,“那你用手,不要用嘴。”秦欢瑞迟疑片刻,回了他一句。
林译一愣,问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舔你吗?我舔得不好吗?”
秦欢瑞伸手又去捏住他的嘴唇,“你舔了又来亲我”
“这么嫌弃我?”林译闭着嘴巴含混地说出这五个字,秦欢瑞却听得明白他说的话,嘻嘻哈哈的,继续捏着他的嘴巴,不给他说话。
“你自己流出来的水都嫌弃?”
林译在床上完全是压制秦欢瑞的一方,此刻他把秦欢瑞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女孩赤条条的躺在他身下,林译不用开灯也知道秦欢瑞这会有多让他血脉贲张,秦欢瑞天生的冷白皮肤色,全身又香又软,爱运动的她皮肤细腻、滑滑嫩嫩,他脑子里预演过无数次,也实战过无数次,要将她的腿打得多开,他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有多爽,压在她身上用什么样的姿势,要用多狠的力度肏她,肉棒进出她体内时带出水沫呲溜呲溜的声响,他抽插的时候囊袋甩到她下体,肉体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她高潮时全身发抖、颤动、抽搐、夹得他忍不住快射出来时,她舒服得眼神失焦时的娇媚
但现在他自己的睡衣还穿得整整齐齐,真的很不像常态。他单手和秦欢瑞十指相扣陷进天鹅绒般柔软的被子上,另一只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