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丞忠头疼的想,妈的,昨天才驮着她,又被她打又被她操,跪着在地上到处乱爬,连夜里做梦都在给这女人当马骑,一大早爬起来冲凉水澡、洗内裤,还得被这几个臭小子嘲笑欲求不满。
他现在真是不太敢看石静,一看她那张脸就想起那场进行到后半夜的淫事。
雷丞忠硬着头皮过去,挡在石静面前,把她揽着走到一旁,低头和她咬耳朵:“不是让我先和他们谈吗?昨晚你不是同意了?”
石静自个儿也不是职场新人,雷丞忠那种应付式的套话也许能对付几年前初出茅庐的她,但现在嘛……
她用手戳了戳男人饱满的胸肌:“谈啊,现在开始谈。”
两人挨得很近,一个低头一个抬头,本就是一起品尝过床笫之欢的饮食男女,呼吸交缠在一起时,连争执都染上一层薄纱般的暧昧。
雷丞忠揽着她肩膀的手滑到石静的腰上,用了些力把她挽至身前:“这哪能一样呢,妹啊你让我们哥几个先谈谈,哨所之前有事瞒着你是我们不对,但咱们哨所可不是一言堂,三天之内我把结果告诉你成吗?”
雷丞忠说的这话石静可不爱听,三天内告诉她结果,而不是告诉她事情?这个结果万一是大家不同意呢?哨兵连和向导坦诚都做不到,这让她怎么进行深入治疗,怎么制定治疗方案?
雷丞忠看石静皱眉的样子,连忙压低声音恳求道:“小石妹妹,昨天我、我都让你那样了……当着这群臭小子给我留个面儿吧。”
雷丞忠眼中带着点告饶的意味,明明长着一副凶恶样,在石静面前却莫名显出点乖顺来。石静沉默,后天就是周六,哨兵们不出操,人都聚在一起,只要他们不换一个山头说话,这点距离石静连谁半夜去厕所撸了个管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随便你,但三天后没结果,你晚上就和别人一起来找我。”
雷丞忠愣了愣:“干什么啊?”
“你说干什么?”石静横他一眼:“没结果,那就在我给别人做精神疏导的时候给我当大马。”
雷丞忠咬牙:“你他妈真把老子当马骑……”他完全凑到了石静耳边:“你连内裤都不穿,哪学来这么坏的招?”
石静翻了个白眼,还没说上什么,就被一声难听的裂响震了一下:“怎么了?”她探头朝那个方向看去。
“…砧板用太久,随随便便就开裂了。”谢铮声音有些沉闷的解释,石静从他手臂的空隙看过去,几乎有五厘米厚的木砧板裂出一个大缝,裂痕的源头是那把正在被谢铮用力往外拽的菜刀——现在还卡在缝里呢。
几个哨兵从刚才就有些懵,阳浩禹这次倒是没想太多,他的注意力和谢铮达成一致:石静和哨长怎么骑的大马,脱的内裤?阳浩禹寻思,如果是那种骑大马,不是本来就该脱内裤吗?
谢铮把刀从裂缝里抽出来,面无表情的拿起水管冲洗上面的木屑,骑大马?脱内裤?骑大马是骑哪?怎么骑?脱内裤之后干了什么?他和石静睡了这么多次,连她的逼长什么样都没瞧过,哨长怎么就能……呢?啧,但也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
所以到底是什么姿势?阳浩禹和谢铮百思不得其解。
气氛有些诡异,荣九觉得他快尴尬死了,忍不住腹诽哨长,大家伙都在呢,这些细节说出来不是……不是……
不是有意让人心痒痒吗?桑少煊撇撇嘴,雷丞忠估计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把石静和哨所栓一起,不然不会在众人面前这样说话。可是……桑少煊把目光投向石静,这个女人如果知道真相,留不留就不是她说的算了,不管别个怎么想,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了,他会用尽办法让她留在这里。哨兵桃花眼下敛,藏起其中的冷意。
但一切计划都赶不上意外来得快。
在荣九带着一身血冲进哨所时,石静也想不到被哨兵们隐藏的秘密居然会这样狼狈的暴露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