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语,你父母去世的时候将你交到我的手上,我有义务照顾好你,哪怕是对你严格一些,你不喜欢我也好。今晚你偷溜去了什么地方,干爹也不继续追问了,但以后不要再有这种情况发生,知道了么?
时语点了点头,却又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小声的回答道:干爹,我没有不喜欢你
他刚刚说的是这回事么?
薄靳川对上时语那双天真单纯的清澈双眸时,微微一愣。视线往下一扫,她睡裙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
他气息微乱,而后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
时语,以后不管在哪里,都必须穿戴整齐。薄靳川冷声道。
可是在家里的时候,不能穿得舒服点么?时语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抬起头懵懵懂懂的问道。
薄靳川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领口,帮她扯正,但指尖有意无意的从时语雪白柔软的乳沟处刮过,如果家里有客人来,你打算这个样子被看见么?
时语这才后知后觉,脸颊火热的捂住了领口,她低下头,心里犹如小鹿乱撞,干爹的指尖好似带着电流,轻轻一碰,就让她的身体酥麻了半边。
不早了,去睡吧。
见薄靳川打算转身离开,时语连忙指了指脸颊,薄靳川知道她的意思,他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
小时候,父母突逢意外离世,时语又刚搬进了薄家,她总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白天却又硬撑着,但不过没多久就被薄靳川发现了。从此以后,不管每天工作多忙,薄靳川都会抽出时间陪她,晚上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最后是一个晚安吻。
日复一日,这个晚安吻早就成了时语的习惯。
等到薄靳川从房间走出去,房门哒一下关紧的时候,时语嗷的一声满足的倒在了沙发上,摸摸胸口,完了,她的心跳还是那么快,仿佛还停留在刚才。
怎么办?干爹只是碰了她一下,时语就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腿缝间有微润的湿意。
想被干爹的大鸡巴操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