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看到那扇窗后面交迭的人影吗?你师叔恐怕要得偿所愿了,唉,我真心疼那位姐姐…对了,你师叔刚喝了几杯茶啊?”
“师叔口渴,一壶都喝了。”闻郁还是不懂,师叔和那杨薏在屋里做什么,像是打架又没那么大的响动。
“一壶?”乌湄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下的是烈性春药,普通人一杯就得难受一晚上,喝一壶下去怕是得泄几日几夜的火了,再说观复的身体还那么强壮,那个姐姐真能吃得消吗?
“怎么回事?茶也有问题?”闻郁后知后觉,根本不知乌湄嘴里有哪句话是可信的。
“唉,恐怕有一阵子,你师叔都离不了那位姐姐了…”乌湄摇摇头,继续看那屋里床上打架,“也算是我的功德了,撮合一对鸳鸯,你小子该谢谢我了!”
“什么鬼?我师叔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杨薏?”在闻郁心里,观复一直就是个不动如山的人,他怎么可能动情?
“要和我打赌吗?”乌湄只觉自己胜券在握,趁闻郁分神,将脖子挪了挪,离剑刃远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