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怎么绞紧,观复就是不泄,六娘气得咬了他一口,在他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观复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抬高六娘的大腿,将分身沉得更深一些,磨得花穴彻底向他打开,再也合不拢了。
交合处的蜜水不断涌出,像溪流一般淌到交迭的腿上,不知流向何方。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杨六娘却觉得这句话是骗人的,快被榨干的分明是她,而不是还硬着的观复。
闭着眼数到两百,观复突然停了下来,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太久了,过犹不及,缓一缓再多练几个吧。
“呃,你…你是好了吗?”穴口的异物陡然抽出,六娘瞬时松了一口气,抬起的一条腿也终于能放下了。
六娘仰面躺下,真是后悔答应了观复,她真的好累,“呼…观大侠,你练好了吗?”
观复摇摇头,他的昂扬沾满了六娘的淫水,却未见任何软化,正狰狞地立在两腿之间,“把腿打开。”
“什么,还要来?”六娘下意识曲起腿,做出抗拒的姿势,“不成,不成的……”
“杨薏,自己打开,还是我帮你?”每当观复连名带姓叫六娘的时候,就代表他很认真,不会听取任何别的意见。
六娘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缩到床架边上抱起了腿,“不要,我不要了…”
性器胀得难受,观复绝不可能半途而废,于是伸手抓住六娘的一只脚踝,猛然将她的身体拉到床上。
“哇你这么大劲,干什么!”六娘还没骂到点上,两腿已经被观复掰开,曲着压了下来,腿心又一次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害怕与羞耻交织在一起,六娘就那样看着观复把粗长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把花穴撑开、撑满,撑到再也容纳不下。
又一次与六娘身体契合,观复因那熟悉的紧致感轻喘一声,随后摸到六娘的双手,告诉她:“自己举着。”
“嗯?”六娘还没从下身的快感中走出来,他却要她自己举着腿。
杨六娘才刚扶住自己的大腿,观复就一个猛冲压下来,将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恐怕再低一点就要碰到她的鼻尖了。
“啊!太深了…”观复太过突然地压下来,六娘实在没做好准备,腰腹都在抗拒着身上这人。
这个姿势叫“丹穴凤游”,观复觉得自己大约已经深入六娘的丹穴了,遂将后面两腿打直,上身虚撑在六娘身上,仅靠相连的性器作为支点,进行着俯卧撑起的动作。
“呵嗯…”这个姿势对观复的体力也是一种考验,他的换气声变得不再那么规律,呼出的热气则全打在六娘的颈窝。
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腹肌连续擦过自己的大腿内侧,六娘偏要打乱观复的动作,伸出舌头去舔那顺着的下颌流下的汗水,又将嘴里的咸味不断渡给他,亲吻他的唇珠。
观复很难不被她的吻撩拨到,张嘴去制住她不听话的舌头,身子也慢慢压了下来,任由她的双腿勾住了自己的腰。
“唔,好重……”六娘受不住观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再忍忍,就好了……”分身几乎和上次一样,要撞开她的胞宫,观复知道自己快射了,加速去撞六娘花径的软肉。
六娘被刺激得咬破了观复的嘴唇,又咸又腥的血水混杂着津液在嘴里慢慢化开,她当即用舌头去舔他的唇瓣,却并不能治好还在流血的伤口。
伤口不能抚平,血水却被二人吞吃了下去。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从未有一刻停歇,似乎只有当生命停止之时,才能将它们分开。
摩擦的性器也是如此,观复终于将肉棒最后一寸也塞了进去,龟头如愿顶入了胞宫口,卡在里面无法动弹。
“好痛,好痛啊,不要再顶了!”六娘疼得又哭了出来,眼泪却被观复一一吻去,直到那流泪泉渐渐干涸。
这一回,二人一同攀上了顶峰,体液在花壶里交混在一起,不再分强弱,也不再分彼此。
“再等一下。”观复在延长自己泄精的时间,他要记住这极致的快感。
六娘却以为他还没满足,抬脚就要去踢他的屁股,“不要再来了,快…快出去,呜呜……”
背上又给六娘抓了几道,观复总算将性器抽了出去,对着张牙舞爪的六娘笑了笑,“不来了,且安心吧。”
“那,那你能放我走了吗?”杨六娘还记得自己的要求。
脸上恢复了清冷的观复,为六娘盖上了被子,起身下床穿衣,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说,观大侠,你能放我走了吗?”六娘心想,自己都已经肉偿了,观复应该会守约的吧。
“还没到时候。”观复背着身子回头看她,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杨六娘绝倒,若真把那《洞玄经》上的姿势都练一遍,她估计真会死的,被采阴补阳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