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月回家的时候,发现妹妹正趴在瑜伽垫上扭得像麻花,五体投地地拉着韧带。
谢萦初中的时候沉迷武侠小说,信誓旦旦地宣言要练成一身绝世武功。谢怀月带她去武馆报名,学费都交了一年份,结果才扎了三天马步,谢萦就瘫在地板上怎么拖也不肯起来了。教练治不了她,只好把她转到隔壁去学瑜伽。
瑜伽当然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垫子从买来就一直在家里落灰,上次拿出来还是因为她突发奇想要在地板上做。
居然能看到妹妹主动锻炼,谢怀月大感新奇,在旁边地板上跪了下来。
谢萦换了个姿势。这次她双腿绷直分立,向前深深弯腰,上身折成了一个倒y字,手掌平按在地面上,头倒过来看着哥哥。
谢怀月扶了扶她的腿,果不其然地感觉到她已经开始打颤。平时缺乏锻炼的人,猛然间这么抻拉是很容易造成肌肉拉伤的。
他用牙签扎了块切好的草莓送到她嘴边:“差不多就起来吧,你干什么呢?”
“这事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那你简单概括一下?”
谢萦终于撑不住了,一下脱力栽进哥哥怀里。
谢怀月本来还想再问,可她已经娴熟地扯开了哥哥的衣服,俯身下来把他也压在了瑜伽垫上。
肩宽背阔,流畅的肌肉恰到好处,极美好而熟悉的身体轮廓。召开经济论坛的酒店固然高级,可是连续独自睡了一周也会让人非常想念这个怀抱。
谢萦埋头下去,枕在他胸口,努力想把两条腿也一起缠在他腿上。在地板上这个姿势多少有点施展不开,谢怀月叹了口气,双手托在她腋下,把妹妹往上提了提,让她靠在自己颈窝里,偏头吻住她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侧,哥哥的舌尖沿着耳廓舔吻,带起身体一连串的战栗,脚尖好像也微微蜷缩起来。谢怀月在她耳边低声问:“到床上去吗?”
谢萦表情放空:“不,我要先把这事说完。”
这种时刻他们兄妹之间已经不太需要多余的言语,谢怀月拥着她,调转了一下两人的位置,让妹妹平躺下来,俯身下来,拨开她的衬衫。
在家她没穿内衣,从领口解开三颗扣子,柔软白皙的乳肉就已经裸露出来。
轻柔的吻印了上去,湿润柔软的舌头在乳尖上流连,两边的乳肉被逐一含进口中吮吸。谢萦双手紧紧陷入哥哥顺滑的长发之间,把他环抱住,一边有些含糊地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哥哥……你猜,这次我出门发生什么了?”
谢怀月百忙之间抬头看她,“发生什么了?”
“有个人找我……嗯,别咬……”乳肉在饱满软嫩地晃颤,少女的尾音不由得软了起来。
他嗯了一声,听话地放开了那对乳肉,是让她继续说的意思。但他远比她本人更了解她的敏感点,抬膝抵开她并拢的双腿。
两腿之间不用看都已经知道湿了一片,哥哥拨开被沾湿的布料,微凉掌心压在她软嫩的私处,先是包裹着抚摸,直到指尖沾上了晶亮的液体,才按在她的阴蒂上捻弄起来。
作乱的指尖时轻时重地揉着阴蒂,节奏和力度都极具技巧,偶尔若有若无地擦过微翕的穴口,让快感如同潮水一样层层堆积。
谢怀月直起身来。即使手指正一刻不停地玩弄着妹妹的阴蒂,他浅琥珀色的眼睛还是干净清透的漂亮,这样一张脸,好像想象他的面孔蒙上情欲都是一种亵渎。
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柔:“给你舔一次好吗,小萦?”
“好,但等我说完!有个人找我吃饭……别,嗯,你先别……”
和兰朔见面的事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也没那么简单,尤其是还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下,谢萦觉得自己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做到一半的时候地点到底转移到了沙发上,客厅里还开着电视当背景音,此时正播到晚间新闻,一家大型跨国企业的执行董事宣布卸任。
直到哥哥射出来,谢萦才讲完了兰朔的事。谢怀月拨了拨她的头发,笑问:“你就这么走了?”
“不是你教我的吗,来历不明的男人不能信。”谢萦哼了一声,“我猜,他说出来的话大概是没有撒谎的,可他一定还藏着东西没说。那我为什么不走?”
就像所有的庇护所都要求进入者不能携带武器一样,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合作伙伴”身上还藏着秘密。更何况她多少与常人有所不同,对此自然更加敏感。
如果兰朔不坦白全部真相、翻开所有底牌,她有什么理由要搅合进去?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着急的都应该是他才对。
不过……
“那个什么兰若珩,到底是谁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
“如果那幅画真是他画的,那这个人的确是有点蹊跷,”谢萦沉吟道,“可我从来没见过他……他是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盯上了我吗?如果他真的没有死,他会一直不露面吗?这些年我们怎么会毫无感觉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聚精会神地埋着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