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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1 / 2)

自那夜的温存过后,于藤经常找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借口发短信来找我,比如“今天过得不太开心,可以安慰我吗”“等会儿要打雷了我害怕,可以去姐姐那里呆一下吗”“学了新的菜,可以给姐姐尝尝吗”(不得不提一句于藤的厨艺真的很好),实在编不出来就干脆说“想你了”,而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想跟我上床。

一开始我还会坚定地拒绝她,怎么说心里都还是不能过意得去的,毕竟她是我妹妹;但后来拗不过她不达目的就誓不罢休的纠缠和勾引,一直把“这次破例,下次不行”挂在嘴边,可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蹈覆辙着,然后渐渐喜欢上了和于藤做爱的感觉。

也许只是喜欢她肏我,因为我如果不被她说的东西给刺激到的话,是永远不可能主动给她做那么累的活的。当然,她要是能求我的话,我偶尔还是很乐意给她做的。

情到深处时,于藤问过我喜欢她吗。正是因为我很清楚这个“喜欢”的意思并非是姐姐对于妹妹的关爱,所以从没正面回应过她。我对于藤的感情太过复杂,除了肉体的接纳与共鸣之外,内心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我和于藤的关系来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我们既没有保持作为姊妹而永不越界的单纯亲情,也没有进行过恋人之间名正言顺的交往。

在我有时脱离家和便利店两点一线去别的地方找乐子时,不知道为什么,于藤也会在某一刻出现在我身边。

我诘问过她,她总是以“偶遇”和“缘分”或其他含糊其辞的回答敷衍我,让我不爽的同时,也越来越怀疑她是不是刻意在跟踪我。

就像今晚这样,我刚到一间酒吧在吧台上屁股还没坐热乎,于藤就莫名闻讯而来了。

为什么会突然去酒吧的原因是我和一个朋友在某次聊天时,意外提到了与酒相关的话题,对方说这间名叫“blissful”的酒吧去过几次体验还不错,人流量不多但环境意外好,驻唱的歌手唱歌也挺好听的,可以随意点些曲子以及一些别的,我就和对方定下时间想让她带我来玩一下。

令我失望的是到了日子,对方却以有别的事为由爽约了。

今天没下雨,我有些烦躁地在门口抽了支烟后才进去。忽然想到,其实我也不一定今晚就一个人了,于藤恐怕也得来,心情便稍微的有所好转。

柔和的灯光洒满整个偌大的空间里,投射出微妙的阴影,暗红色的光在墙上跳动,一种神秘而暧昧的氛围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舞台上没有人,特定的灯也没亮起来,独留一把黑色的电吉他靠在座椅旁,别的乐器藏在更黑的角落里。看来驻唱们还没到场。

零星的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边喝酒边交谈着、微笑着,或者默默地望着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穿过他们,径直走向吧台。

“你好,请给我一杯果酒。”

我撑着脑袋无聊地盯着侍者熟练的调酒动作在眼中有规律地晃荡着,没过多久,身旁的空位就毫不意外地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占领了。是于藤。

她很听我的话,我说过让她别再用那个木质香后,她果然没有再用了,而是换了一种不太刺鼻的薄荷香。

刚开始我还对这个气味不感冒,习惯了就认为还不错,的确和于藤蛮配的。

“姐姐,好巧啊。”

于藤把凳子拉得跟我凑近了些,顺手也点了杯别的鸡尾酒,不过比我的度数更高些。我虽然偶尔喜欢小酌几杯,但酒量并不算太好,像于藤要的曼哈顿这类的我呷两口就会醉。

我没接她的客套话,反而有意地揶揄她,“未成年来什么酒吧,还点度数这么高的酒?”

“…我快成年了。”她接下酒杯,喝了几口才回答我。

“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生日才刚过一两个月吧?”

我不吃她那套,一针见血地刺着她。

我们斗起嘴来。尽管这只是我单方面地输出,可我还是对于看到藤少见地露出难堪的表情而很高兴。

果酒的度数固然低,近半杯下肚后,我还是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了。但于藤依旧没什么变化,酒量很好的样子。

趁着醉意朦胧的片刻,我不假思索地问:“喂…你是不是…”

“嘭”的一声巨响在旁边炸开,我吓得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噤声,不悦地将视线向发出声的那边看去。

“嗯?怎么了?”于藤疑惑地看了看我,然后随着我的目光方向投去。

一个头戴黑色针织帽的亚麻发色女孩从员工通道走了出来,正朝着舞台那边走去。

修身的涂鸦图案的t恤下是裁剪独特的百褶短裙,一双马丁靴重重地踩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引人注目的响声,面色阴沉,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我几乎没在外面见过穿搭得如此繁琐又浮夸的人,好奇地细细打量起她来。

她画了不太浓厚的烟熏妆脸蛋却依然漂亮,眉眼间细数挥洒不驯的野性与戾气,唇钉、眉钉还有身上佩戴着的许多其他金属饰品一齐在灯光下反射出琐碎的亮光,散发着亚文化常伴随着的反叛气息。

在经过我们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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