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车内没有开灯,微弱的光线催化出剧烈的化学反应。
忽然,顶灯落下的光线犹如春光乍泄,好似揭开女人慌张的心事。
易绻是下来偷情的,难免有些紧张;她见封劭寒忽然把车内灯打开,更加战栗难安。
她抬起手想要关掉。
“这样看得更清楚。”
他在空中抓住她的手,随后慢条斯理地握住,言出有因。
女人手腕上那一抹雪白纤细的肌肤迅速被古铜色的粗糙覆盖,纹身图案的压迫感很强,像是阎王抓了她,要把她拖下地狱。
“你……!”
转瞬间,易绻被封劭寒抱到驾驶座上。
她再挣扎也没用,她在他手里就是一只精致名贵的花瓶,他可以呵护她,也可以把她摔碎。
驾驶座的座椅放到最宽,用来偷情绰绰有余。
一束灯光很好地照映出女人的美色。
她虽然慌张,但是身上的气质却与那时的少女青涩不同了,有一种被滋味过的韵味。
年轻的人妻少妇。
她之前几次的隔墙叫春就是对他的勾引前戏,他受了这么久的撩拨,终于能将她占有入怀,而不是浅尝辄止。
易绻被封劭寒盯得滚烫,努力告诉自己她是来还债的。
但是在他勾落她的肩带时,她还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扭动不已。
她穿着一条半露肩的黑裙,里面的内衣也是黑色,显得她肤白奶大,完全是妖精尤物,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封劭寒感受着她的挣扎,漆黑瞳孔透着幽蓝。
他将她扯回胯间,黑裙半脱,完全露出香肩锁骨,两只雪乳半遮欲露,又软又圆。
“比之前大了。”
他淡淡地笑,粗糙大掌滑进她的领口,握住她的一团雪乳。
都不用揉,随着她的挣扎,乳肉自然地在掌心流溢,手感好得不像话。
“怀晔也会这样给你揉吗。”
“别说了……!呜……”
易绻被他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娇促地喘息着,感觉到小奶头慢慢翘了起来,由粗糙的手指磨得疼痒。
她试图远离他,可是奶子被他抓着,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继续动。”
“蹭硬了你负责。”
封劭寒的低音充满了玩味危险。
他很享受她的身体,即便今晚只是一场权色交易,像她这么软的女人也是罕见。
她的皮肤滑嫩,玉白纤细的腿分开跪在他身侧的座椅上。铺着熊皮垫子的座椅透着一种粗旷原始,和女人的娇软形成一种天然的性张力。
听见他的威胁,她慢慢不动了,一双美眸害怕又镇定。
“你好像这几年都没碰过女人,”她呢喃,也像是嘲讽他,“怪不得这么不经撩……”
话音含糊不清,刚刚落下尾声,他就咬着她的一只雪乳吸舔。
当过雇佣兵的男人行为比一般人大胆很多,攻势渐快,将她的浑圆奶肉含进喉间啃咬不止。
欲罢不能,但又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侵略。
“嗯……慢点吃……”她忍不住扬起细颈,小手推搡他的肩膀以作警告,“不能留下痕迹!”
“还想着怀晔?”
封劭寒冷冷停下缠绵,捏着她的后颈摩挲。
充满枪支暴力的世界一贯凶险,他很早就不相信人说的话了,他只相信感官判断。
猛虎细嗅,他在闻她身上的香味。
她刚洗过澡,沐浴乳是他家的,有着他熟悉的香气。
狼处理猎物时,也要观察猎物的反应。
眼神是最澄澈直接的情绪,她被他戳中心事,美眸失焦些许,随后就被睫毛挡住。
她是当然想着怀晔的,她的真正的老公,以后会陪伴她一生的男人。
“不准想他!看我。”
封劭寒扣着她的脑袋,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完全收敛起来,认真得可怕。
他们之间其实挺契合的,就是过了很久,彼此生疏了。
大掌带着力度揉过每一寸肌肤,又缓缓向下探入腿心秘处。
蕾丝内裤被拨至一边,隐约露出粉穴。
她应该有些日子没和怀晔做爱了,阴蒂小小的藏在阴唇里面,浅层的揉动拨弄都刺激不了她。
他有的是办法伺候她,两指拨开紧闭粉嫩的阴唇,指腹按上那一粒小点。
“唔……”
她眉眼低垂,咬着唇隐忍的模样实在可怜。
车内的位置还算宽敞,但是她一叫就会有回音,叫出来更敏感。
他蹭了蹭已经凸起的小阴蒂,轻轻抚着她的膝盖扯开她的双腿,让粉穴更好地露出,准备俯下身给她舔。
“别舔呀,不行的……”
易绻在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逐渐往下时,还是用最后的理智阻止他。
她害怕地用手捂住腿心,不让他舔。
奸淫人妻的事怎么见得了人,她怕留下痕迹让怀晔发现。
封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