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劭寒这一抓,刻骨犹如抓在易绻的心脏上。
她的腿心像是闯进了一只热烫的小野兽,张牙舞爪,粗粝狰狞。
但他依旧是一副外热内冷的面孔,语气轻佻看似是觊觎她,实际上更像是某种追责报复。
“不用你管。”
易绻抬手将睡裙吊带拨正,语气生硬。
她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他也不需要考虑。
见封劭寒仍然不松力道,易绻终于恼了,忍不住踢他。
可惜没什么劲道,她刚刚高潮过但是没有被满足,呼吸都颤巍巍的无力喘出,何况对付一个男人。
封劭寒不费力地就握住她的脚踝。
女人的脚踝精致细巧,骨骼轮廓漂亮得让人痴迷。
踝内侧甚至有淫水湿润的痕迹,她一挣扎,他的鼻息间皆是她的香气。
香气有些太甜腻了,像是会让人中毒的药蛊,冲破所有阻隔,将他夜夜隔墙所听的活色生香悉数呈现在眼前。
是诱惑,亦是刺痛。
她刚被丈夫玩过,她已是人妻,而他对结了婚的女人根本没有兴趣。
封劭寒皱眉。
握着她脚踝的大掌用力而后松开。
未曾想,玉足毫不客气地踹在他的肩头。
即便仅仅将他撼动一分,易绻也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美眸明艳,红唇牵笑,小嘴更是不留情,赏他三个字:“柳下惠。”
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她,偏偏还坐怀不乱,真有他的。
封劭寒被她骂了也不怒,反而闲适地跪坐在地上,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没有那么压迫。
他平视着她,像是一头被她驯服的野兽。
他再次承认,他白天的时候是急了些。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奴役,何况远在瑞士的那段日子确实不堪回首。
当年,易绻像个公主似的奴役他,刁难他的任务包括且不限于捞游泳圈——
她还要他给她当人形靠枕,她睡觉的时候不许他动,他一动她就睡不好,睡不好的后果就是继续折腾他。
封劭寒的耐性比一般人好,也多亏了这份耐心,才让能他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下养精蓄锐。
换做其他人这么招惹他……
男人漆黑的眼眸垂下,看见地毯上那只小小的假阳具。
易绻那时年纪尚小,还是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少女,把他从火车上带回公寓这事已经花尽了她全部的耐心,她总要从他身上讨要些好处回来,以此弥补她内心的空虚。
他受伤的位置在后腰腹,所以需要趴在毯子上养伤,刚好遮住前胸上臂那一部分最恐怖的纹身。
她说是不怕他的纹身,又总是躲着他绕道走。
那时的他依旧铁石心肠,心里想着等伤养好就要把她杀了,嘴上却哄着她说“这纹身是贴上去的,不可怕。”
她有脾气,只会回一句:“谁要你哄。”
后来,他每天伺候她,她虽然继续跟他闹脾气,但渐渐离不开他了,要他喂食要他哄。
他也被她磨出了奴性,一边憎恶自己,一边贪图她的美好。
现在的她依旧是这样,有脾气。
易绻想要下床,又被封劭寒这个大家伙挡了路,她只能在床上呆着,娇躯蜷成小小一团,嘴里迷迷糊糊地咒骂他有病。
他忽然笑了,笑声没有多少温度。
她疑惑地望去,想收回脚踝时已经晚了。
他重新抓着她,捏住她的寸骨,一截一截地往上。
她招惹了地狱里的阎王,现在他要和她算账。
“我结婚了……”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吃痛地嘶了声气,哆嗦警告他。
“我知道,”封劭寒的气息炙热,将她锢得死死的,“结婚怎么了?”
她吃惊地愣住,双唇张开却说不出话。
他也不说话,拿过一旁纸巾裹着的假阳具,重新插进她的穴里。
“你结婚了,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让我碰一次,这次碰完。你不欠我,我不欠你,我们就是陌生人。”
他和她谈条件,提醒她当初不辞而别的代价。
假阳具入穴,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忍不住拱起腰肢,白嫩嫩的双乳也跟着抖,一副人尽可欺的模样。
他现在出息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她惟命是从的年轻男人,随时都可以登堂入室,把她压在身下奸淫干透。
“你疯了……!”她咬住红唇,声线都抑制不住刺激,“我明天就让怀晔把你换掉!”
“把我换掉?”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她的话,“你刚才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跟你老公告状?现在已经晚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理解地瞪大美眸,没来得及答应,他的手指就插进水汪汪的嫩穴。
粗粝的茧,狰狞的疤痕,他是雇佣兵,两根手指并起来比假阳具还粗,指尖持刀握枪的功夫比大多数人都灵活,摩挲着穴道内里细嫩的褶皱,一边往里探,一边抠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