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嬷嬷在太后身边多年,自是了解她,直接道:“朝阳公主既已失明,应是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而世子……老奴听说他考过几次科举都未中榜,应该是放弃了仕途之路。”
“哀家知道,堂兄这爵位不过是托庇祖荫罢了,空有官职在身早没了实权。”
“正因如此,哀家才想让堂兄这个嫡长子娶楚欣为妻。”
太后这打算,魏嬷嬷自是知道,无奈叹气:“可是今日一见,怕是世子回去要误会了。”
萧太后随即也是深叹:“谁让楚欣被皇上罚回了宫。”
“不过这次还是哀家自身的过,不应该多事把朝阳喊过来。”
“哎,太后也是不想这些家人子进宫后,不识公主,闹出事情,让永王找到把柄。”
听到永王二字,萧太后脸上立刻露出鄙视之意:“哼,永王这个伪君子,现在还毫无动静,也不知在筹谋什么。”
对于永王的话题,魏嬷嬷没有继续。
她清楚哪些事是她可以谈的,哪些不能,只叹气道:“哎,以老奴之见,还是尽早为朝阳公主择选驸马。”
“这朝阳公主生的实在貌美,先是程将军为她倾倒,现又是信国公世子,后面说不定还会有人拜倒在她娇颜下。”
太后听此,脸色瞬白,像是意识到什么,转身看向魏嬷嬷,细长的眉宇近乎蹙成一线。
魏嬷嬷看到太后如此反应,也是讶异:“娘娘,你是想到什么了?”
太后摆手摇头,转身坐下,喃喃自言:“希望是我多想了,是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