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让他维持营养，多数时间，都是透过灌肠的方式来餵食，萧胤将营养液或是其他液体从萧凌的肛门灌进去，再拿肛塞塞住他的后穴，一直到萧凌忍受不住，萧胤便会在一旁欣赏，萧凌失禁般屎水流满整张病床的噁心模样。

「你看喜欢吃什么跟我说一下，我下回替你带过来，再让萧胤餵你吃。」

萧凌虽气得牙痒，但他清楚知道，萧默绝不会无故跑来这里刻意激怒，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才会过来，萧凌忿忿怒瞪萧默一眼，咬牙切齿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少在那边拐弯抹角。」

「毒针是谁给你的？右派现在几乎都改投靠到萧容玥那边，你母亲也被那女人不知道弄去哪里了，右派里头只剩几条忠犬还在痴等你回来。」

「怎么？对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将人咬出来？」

「如果你说出来，我或许可以考虑将你从这里带出去。」

萧凌心里其实早就有底，他已经失踪十来天，右派内部变天是必然，只是他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况且萧容玥好不容易掌权，更是万不可能让他再回到右派，萧默的提议，萧凌哑然失笑：「带出去又怎样？我一样会死在那个婊子手里，所以出不出去对我来说有什么差别？」

萧默不语。

沉默半晌，萧默又点了支新烟，他又问：「你就不恨吗？自己像颗棋子一样被丢弃，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大老爷会救你出来或是替你报仇？」

「」这些道理萧凌当然知道，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但他却更恨萧默及将他关在这里的萧胤。

萧默站起身，他将抽到一半的烟头，往萧凌的手臂烫了下去，热烫的刺痛感让萧凌痛得惨叫好大一声。

「好几个月前，是大老爷派人让你来劫走我的宠物吗？」

萧默这句问话，听得萧凌没头没尾，加上萧默方才拿烟狠烫，萧凌气得破口大骂：「操！你到底在说什么？谁要动你噁心的宠物！」

「不然是谁？」

「你瞎鸡巴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少赖在我头上！」

「今天我与李业见了一面，这全是李业告诉我的。」

本想继续回骂的萧凌，一听见李业的名字，神色倏地从愤怒转为惊愕，他不懂，为何李业要给他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萧默猛然伸手掐住萧凌的下颚，他拿出口袋内的玻璃小瓶，强硬扳开萧凌的嘴，萧默将瓶口抵在萧凌嘴前，手脚尽失的萧凌，根本就无法反抗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默加害自己，萧凌双眼瞪大，声音发颤：「他、他是大老爷的人……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

萧凌震惊的情绪全写在脸上，经萧默方才这么一说，萧凌现在细想所有事情，他终于想通，原来大老爷让李业到他身边并不是要辅佐他，而是要让李业在背地变着花样让萧默杀了他，这所有一切，肯定是萧容玥在背后与大老爷达成了什么协议，打从狩猎游戏开始，踏入陷阱的人，根本就不是萧默，而是萧凌他自己。

「萧、萧默你千万别信他大老爷派他到我身边就是为了利用我除掉你」

萧默听闻，嘴角不禁失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是我派他去你身边的，只是你也真够倒楣，对大老爷掏心掏肺这么多年，却还是被萧容玥和大老爷摆了一道。」

萧凌又是一惊，若说李业是假借大老爷的名义接近他，实则是萧默派来的卧底，那他为何要千方百计置萧默于死地？除非……李业只是顺势利用萧默的信任，进而顺手推舟接近萧凌，再让萧凌代替自己去除掉萧默，早从狩猎游戏一开始，他就已经踏入陷阱，这些人，全都在设局算计他，而他却像个傻子被玩弄于掌心。

「你不是想知道毒针是谁给的吗……毒针就是李业给我的……」想通这一切的萧凌，悲愤、绝望交织出熊熊怒火，他想，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如今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一听萧凌所述，萧默心头一缩，李业果真背叛了他。

「毒针就是他给的……是他卖了你……」

萧默面沉如水，眼神阴骘，他使劲箝住萧凌的下颚，冷言道：「他的事情，我会找时间处理，现在我和你还有别的帐要算。」

「什、什么……？」

「十年前，你私下派人去杀平叔时，从那时候开始，我早就想杀你了。」

萧默一边说，手上仍继续动作，玻璃瓶里的溶液流进萧凌嘴里，溶液腐蚀掉萧凌嘴里的软肉、舌头、咽喉，阵阵化学恶臭味不断从萧凌嘴里飘出，无比剧烈的疼痛，让萧凌疯狂摇头挣扎，只是萧默依旧紧紧箝住他的下颚，不让他有一丝挣脱的机会。

「唔嗯──唔──嗯嗯唔───」

化学物质流淌进萧凌体内，他中邪般夸张扭动身躯，嘴里不断喊出凄厉呜咽声，两颗瞪大的眼珠似是要爆出那般，只是无论他如何挣扎，萧默还是紧抓不放，他一边倒化学毒剂，一边俯身到萧凌耳边：「知道我为什么中了毒针却没死吗？」

「因为我是……」

萧默的回答，让萧凌像见鬼似地瞪着萧默，萧默将玻璃瓶内的液体倒空，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