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区 某高级大厦,十楼。
装修得富丽堂皇二十坪客厅,大理石铺陈的地板及台阶,名贵的画像、典雅的雕塑品,极尽奢华。
「贱货!这一切都是妳做的对吧?」说话的妇人被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压制跪在地上。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妇人脸上。
「妈,妳刚刚叫我什么?」女子站在妇人面前,标緻白皙的脸蛋正在甜笑。
「萧容玥,妳这贱货!妳不得好死!」
啪!啪!萧容玥又抬手甩了两个巴掌。
「妈,若要说不得好死应该是妳才对,怎么会是我?」
妇人双颊红肿,她虽然被人压制在地,但她仍然不断对着萧容玥叫嚣。
「萧凌在哪里?肯定是妳将他藏起来了!」
萧容玥鄙夷望着跪在地上的妇人,嗤笑一声:「我是真不知道他去哪了,或许你应该去问问萧胤?」
「骗人!一定是妳!妳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好好好,都是我把萧凌藏起来,这样妳开心了吗?」萧容玥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她使了个眼色,让另一名彪形大汉提了一桶水及毛巾。
萧容玥抬手欣赏她刚做好的美甲,她笑问:「保险箱密码多少?」
妇人见男人手上的东西,脸色唰地一下惨白,虽然她不清楚男人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但她隐约知道等会儿这些东西就会用在自己身上。
「妳、妳这小偷我死也不会告诉妳」
「小偷?我只是拿回本该是我的东西,怎么就这样被妳说成小偷?」
萧容玥抬手一挥,两名黑衣男开始站起身动作,妇人手脚迅速被男人绑了起来,一名男人将她压在地上,妇人脸部朝上被盖上毛巾,另一名黑衣男开始舀水朝着她的脸部淋水,清水从毛巾窜进去口鼻内,鼻腔进水,想张嘴呼吸却继续吃水,如溺水般的窒息感,吸不到氧气的胸口,好似要爆炸般痛苦,让妇人像条虫一样疯狂挣扎扭动。
「唔嗯唔嗯」
痛苦的呜咽声,反射性的挣扎,这一幕看在萧容玥眼里,既兴奋又愉悦,大汉淋完两瓢水,停下手上动作,掀开脸上毛巾。
「把该还的东西还给我,就能少受点苦,不然我还有很多招可以逼妳说出口。」
妇人一被掀开毛巾,她开始疯狂呛咳,妇人面色潮红,止不住的咳嗽,肺部进水后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感觉自己咳到脑袋就快要缺氧,眼前画面一时之间也模糊不清。
一旁的萧容玥见状,她拿出包包里的刀片,蹲到妇人身前,手上的刀片不时在她眼前晃动:「听说拔指甲的疼痛不输生孩子,我们现在就来试试看,看看我这刀片戳进妳的指甲肉里面,再把指甲从肉上面扯下来,是不是真的会比妳生萧凌时还痛?」
妇人才刚止住咳,就连萧容玥刚才说了些什么都还没听清楚,就立刻又被男人压制住身体,其中一名男人接过萧容玥手中的刀片,他使劲拉着妇人的脚趾,将刀片从指甲肉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迴盪在宽敞的客厅,血液从指甲大量喷溅而出,刀片沿着右脚拇指的指甲继续刺进软肉里,指甲开始与甲肉分离,剧烈的疼痛让妇人喊出像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因疼痛大量出汗,刀片越是深入,叫声就越是凄厉。
妇人的反应,看得萧容玥心花怒放,身上白色洋装早被飞溅的鲜血染上,好似一朵朵艳红血花绽放在她身上,萧容玥蹲在妇人身前,惬意地欣赏这场表演,今日这场演出,她已等了十二年。
几分钟后,沾满血的指甲片掉落在地,妇人全身痛到止不住地发抖,脚上的鲜血不停往外流。
萧容玥捡起还在滴血的指甲,拿到妇人面前:「所以有比生孩子痛吗?」
「妳妳这恶魔」
萧容玥闻言,咧嘴呵呵笑了起来,她玉手一抬,示意男人继续动作,刀片刺入第二隻脚趾,妇人才刚停下哀嚎,现在又开始凄厉叫了起来。
「啊啊啊——妳——会有——啊啊啊啊———」
「报应是吗?我想妳应该会比我更早下地狱。」
第二片指甲剥落,妇人痛到就快失去意识。
「妳忘了吗?我的人生都是被妳给毁了,这所有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但妳却让爸硬是休了我母亲,改娶妳进门。」
刀片刺入第三隻脚趾头,鲜血像破裂的水管,恣意地往外喷射,腥红的血液,将洁白的大理石地板染上一片艷红。
「啊啊——啊啊啊———妳———」妇人痛到不停抽搐,她扭着身体想离开男人的压制,却怎样都逃脱不了。
「多少年了?妳有那么一刻对我或我的母亲感到歉疚?」
「没有,妳没有,妳心安理得的过着妳的生活,我呢?我母亲呢?」妇人还在惨叫,但萧容玥却充耳不闻,自顾说着话。
男人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指甲已拔到第四隻脚趾,萧容玥双目布满血丝,龇牙咧嘴地对妇人笑着,她犹如至高无上的审判者,她冷眼望着眼前的妇人,看她对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