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的姜怀雨完全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他胡乱抓着男人手臂,嘴里不停央求,这一举动让男人更是看红了眼,男人的大掌拍开他的双手,他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胀得发紫的粗长肉棒,肉柱上头布满青筋,看上去狰狞又慑人,男人用力扳开他的双腿,扶着肿胀肉棒粗暴挺了进去,但硕大的龟头才刚进入一些,姜怀雨立刻痛到绷紧身体,蜷起脚趾,他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有别于方才的指尖带来的愉悦,此刻他除了疼痛完全没有感到一丝欢愉。
「痛好痛」
「放鬆点,咬这么紧是要把我夹断?」
湿软的肉壁吸吮偌大的龟头,男人又将肉棒推进几分,温热的软肉绞吸闯入体内的粗大异物,犹如窒息般紧紧包裹住他的硬物,男人爽得头皮一麻,只是,疼痛让姜怀雨可怜兮兮的低咽出声,他痛到眼角都渗出泪来了,男人只好继续柔声哄着他放鬆。
「再放鬆一点,等会就不痛了。」
男人边哄边将巨根推入,那剧烈的疼痛,痛得姜怀雨直发抖,那痛楚最后还是让他软弱的哭了,泪水让他的视线更加模糊,他无意识的求着眼前的允浩哥,求他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太痛了快出去我不要了」
「再忍忍,你现在这样子是会引起骚动的。」
姜怀雨根本听不懂男人话中的意思,他只知道撕裂般的疼痛,痛得他几乎思考不了,穴口流出细细血丝,男人埋在他体内却迟迟不动作,半晌,难忍的痛苦逐渐淡去,肉穴里头又开始骚痒,下身分泌出大量肠液,肠液混着血丝弄湿了交媾处,男人察觉到他已开始适应,开始由浅至深的挺腰动了起来。
起初刚进入时确实是痛到姜怀雨无法忍受,但习惯之后,男人的巨物辗压稚嫩肠肉,甚至还顶到深处的那点,舒服的感觉简直与刚才的手指无法比拟,痛苦的呜咽声逐渐换成诱人的喘息声,姜怀雨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开始迎合起他越发快速的抽插。
「阿哈阿好舒服」
感受到刺激快感的姜怀雨,身上更是散出大量的pheroone,这味道对男人而言有如催情药,他无法抑制体内的渴望,他更加放肆粗暴的蹂躏肉穴,一次次都往最深处挺进,每衝撞一次花心,肠道便会绞紧一次,源源不绝的欢愉将两人拍打进这无尽的慾海里,男人蛮横进出潮湿的甬道,姜怀雨身体猛地一个颤动,胀痛的肉茎上头又流出了精液。
「允浩哥再快点再大力些」
「」
嚐到快感的姜怀雨,加上春药的作用,早已忘记自己是谁,此时他只想要他粗暴的操进自己体内,即使将自己操坏也无妨,他忘情的叫着男人,姜怀雨的慾望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这令人发狂的爽感让他欲罢不能。
姜怀雨发骚淫荡的模样,简直快将男人逼疯,忽地,外头一阵枪声四起,他知道是外头的士兵对这味道忍不住了,发起狂来想衝进来,男人必须让骚气四溢的姜怀雨尽快恢復正常,他就怕李乘失手没有即时击杀这两个畜牲。
男人抱起姜怀雨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肉棒由上而下的进得更深了,他又开始奋力顶撞起深处,男人发狠撞着他柔软敏感的那点,姜怀雨被他插到身体一阵阵痉挛,只能无力的攀着他的肩头浪声尖叫。
「哈啊太爽了允浩哥」
湿漉漉的下身,被一次次猛力碰撞,姜怀雨夹紧屁股,配合着他的撞击,姜怀雨被男人猛力操干,前头的肉茎在这过程中又吐了好几回的精,操到后头,肉根上的马眼只能流出稀薄的精液,但男人却还在他体内持续蹂躏挞伐稚嫩肉穴。
每一次衝撞肉道,肠肉便痉挛绞紧几分,夹得男人额上冒汗,肠道的媚肉在他退出时,不舍的紧吸不放,进入时又紧致包覆,彷佛要将男人吞入体内那般,男人加快衝刺的速度,起初的姜怀雨还沉浸在痛爽交夹的感觉,但快感来的又凶又快,快到他已无法招架,姜怀雨的肉茎早已射不出一点东西,只能流着透明稀薄的汁水,穴口传上火辣辣的疼痛,他从一开始的享受逐渐转成害怕。
「别够了我不要了」
「刚才可是你求着我大力点的,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姜怀雨现在的脑子虽然不清楚,让他无意识地说出淫言浪语,只是身体希望被操坏跟真的要被操坏是两件事,他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是真的会被弄坏,姜怀雨疲软的趴在他胸膛上,可怜巴巴呜咽乞求着男人:「允浩哥真的不要了」
男人皱起眉心,咬牙切齿回答:「知道了」
前一会儿还缠着要他大力点,眼下又求着他不要,这任性的样子真把男人搞得头疼,男人暗付,看来带回去之后还需要再好好教导他一番,男人用力按住姜怀雨的腰身,又继续奋力挺腰抽插上百下,终于在他体内喷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进他体内的瞬间,姜怀雨尖叫一声,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姜怀雨被男人操干到双眼失神,只能无力的靠在温暖厚实的胸膛上,虚弱地喘着气,一张嘴不停低喃叫着男人。
「允浩哥」
男人侧头在他耳边低语:「记好了,我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