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了。
宋施语哪里肯跟她走,只是那妇人长期g农活,力气本就要比宋施语这样的年轻小姑娘要来得大,一拖二拽地就要把人拉走了。
只是只挪了几步,宋施语的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男人的力气大得很,那妇人见没拉动骂骂咧咧的回头。
看到阴沉着脸拽着自己女儿胳膊的傅寒时,她心里也被他看得发了怵,但依旧是梗着脖子,一脸无知无畏的说这是她的家事。
宋施语眼睛都红了,一张好看的脸蛋满是凄楚,可怜巴巴地望着傅寒时,“傅总。”
傅寒时没理会,只是目光森冷地看着那妇人,语气也透着冷意,“放开她。”
妇人被他身上的气势压得气焰有些低了一头,但依旧不肯放手,只是眼睛在傅寒时身上扫了一圈,突然笑着说道,“你这是看上我们家小语了?看你也不差钱,这样的话,你出两百万,两百万我们家小语就归你了,怎么样?你只要给我两百万,我马上消失在你面前。”
那样子似乎丝毫没把自己女儿当人,好似是能随意吮启的货物,看得周围的同事都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傅寒时瞥了眼宋施语一下子变得惨白的脸,侧头看向一边的助理,语气幽幽的问,“齐言,法务部最近是不是很闲,正好,来活了?”
众人听到这话,都纷纷朝着妇人投去看好戏的眼神,傅氏的法务部素来有地表最强法务部之称,再加上有霍延行在,更是坐稳了这个称号。
齐助理憋着笑看了眼那妇人,顺势说道,“是的,前段时间刚结束了一个纠纷案,现在正闲着呢。”
那妇人虽然没有太多的文化,但听他们这么说还是有些心慌的,但一想到自己这是家事,也就稍微来了点底气,“这是我们家的事,关法律什么事?法律也管不了我家里的事!”
傅寒时淡淡地把手收回,目光Y冷地看着那不知所谓的妇人,“齐言,你呆会问问,暴力g涉婚姻自由、借婚姻索取财物、勒索敲诈两百万能判几年?”
“好的,傅总。”齐助理配合地颔首,又补充道,“前面两项不大清楚,但两百万已经属于数额特别巨大的情况,一般情况下会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以及处以罚款。”
“这样啊……”傅寒时挑了眉梢,看着显然有些被吓坏了的妇人,冷笑了声,“去叫安保人员过来,把人轰出去,回头敲打好了,以后不准再让她靠近傅氏。”
“好的。傅总。”齐助理一口应下,还没等他去叫,安保人员就听到吩咐走了过来。
那妇人瞧见这架势,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松开宋施语的手,恨恨地丢下一句晦气,转过身就走了。
宋施语看着自己那离开的妈妈,松了口气,正想跟傅寒时道谢,就见他迈开长腿朝着不远处站在太阳底下的女孩走了过去。
看清那女孩的脸时,她甚至都有些恍了神,说不出的神似,但那女孩显然要比她更为的精致好看。
娇美得跟朵温室里的花儿似的,肤白貌美,好看得不成样子,许是生长坏境的区别,她跟她比,就像是沙砾和月亮,大概是她永远都无法企及的。
黎阮被太阳晒得额头上都冒了汗,瓷白的小脸晒出不正常的红晕,看得傅寒时眉头都拧了起来。
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拽过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就走进了公司大楼,乘坐电梯上楼回了办公室。
傅寒时把她带进了洗手间里,反复地冲了几遍手,才拿过架子上的毛巾,用水打湿了,认命地低头给她擦脸。
“出息,被吓到了?傻站在太阳底下,外面近四十度,不知道晒?这么大太阳,三岁小孩都知道往家里跑。”
黎阮吸了吸鼻子,脸蹭着凉凉的湿毛巾,才渐渐有些舒坦过来。
她抓住了男人在她脸上乱擦的毛巾,小声嘟囔着,“我才没有被吓到。”
傅寒时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把毛巾拿开,又重新过了遍水,捏着她的小下巴,给她擦依旧透着粉的脸颊,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不少。
“嗯,没被吓到,没被吓到傻站着给太阳晒,真晒傻了,我可不管你。”
黎阮气呼呼地瞪他一眼,想到方才在楼下发生的闹剧,她心里难免的有些不安。
她忍不住抬眼朝着他看去,有些试探地问他,“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我跟刚才楼下那个女孩子长得很像?”
傅寒时给她把脸擦干净,随意地把毛巾放到一旁,揽过她的细腰,托着她的T儿把她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微微俯身平视着对上她那水润的杏眼。
“不觉得,没有你好看。”
“我说认真的。”黎阮鼓了嘴巴,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
要说,在她预见的那个梦里,宋施语才是那个被他们如珠似宝疼宠着的女主。
傅寒时抬手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刮了一下,有些好笑地问,“怎么?说你们像,你下一句是不是得问,你俩是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要说像,那是有几分神似的,特别是眉眼,但细看又不全然。
相较之下,他的小姑娘要比宋施语更为的精致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