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活着的时候一般无二。
便是连眉梢、发丝、甚至是脸上的皱纹,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此刻杜构的心里,已经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了。
“啪——”杜构突然莫名其妙的甩了自己一巴掌,之后便见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扑通一声,杜构跪在地上。
伸手想要去拉自己父亲的手,碰到的却是未曾干透的颜料。
“兄长。”杜荷想要拉杜构起身,自己的腿却是不能受力。
压根就没有办法拉起杜构。
“这是谁画的,阎立本?”杜构回头与杜荷问道。
在杜构的印象之中,若论画技,便当属阎立本有如此画技。
可杜构又觉着奇怪。
自己从未听说过,阎立本能把画像画的跟真人一般无二。
阎立本的画技是高超,可杜构只知道他会传统的技巧。
而眼前这……
杜荷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画像。
“不……会是赵辰吧!”杜构突然想到方才仆人与自己说,今日赵辰来过了。
“是他!”杜荷点头。
杜构当时就满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杜荷。
“他今日来,说是陛下派他来为父亲作画,将来请入凌烟阁。”
“他就在愚弟面前,为父亲画下了这幅画像。”
“兄长,与父亲像吗?”杜荷与杜构解释,又再确认了一遍?
“像,简直一模一样,便如父亲在世一般。”杜构点头。
能不像吗?
这简直就完全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这赵辰的本事,当真是强的离谱。”杜构望着眼前杜如晦的画像,深深的感叹一句。
杜构现在是真的明白,为何赵辰在朝堂上如此嚣张跋扈,皇帝竟然一点惩处都没有。
甚至连皇帝自己也都被赵辰……
“太子殿下的对手,怕是真的选错了!”杜构再说一句,神色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