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激恼太子的风险,再让遗爱送去,日后这日子可不好过了。”
“而且,前些日子陛下与老夫说了,想要把高阳公主许配给遗爱……”房玄龄突然顿了一下,神色莫名,看不出心中的想法。
本来说能与皇室结亲,那是莫大的荣幸。
可以如今皇室暗中的波涛汹涌,房玄龄担心自己会一脚踩进了旋涡。
“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房遗直从外面进来,与两人行礼。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去洗漱一番,怎么这样就过来了。”卢氏笑骂一句,为房遗直整理衣角。
“先生说过,与父亲母亲报平安,那就是天大事情。”
“不能让父母担心!”房遗直笑道。
“那孩子倒是能说会道的,却是让你遭了一天罪。”卢氏有些埋怨。
赵辰自己跑了,让书院的一众学生被抓进了天牢。
“好了,夫人,你去想想赵辰大婚的日子,送什么礼物好,老夫跟遗直有些话说。”房玄龄与卢氏挥手。
在大事情前,卢氏还不是那么难缠。
与房遗直交待两句,便离开书房。
“父亲,真是奇了怪了,那袁天罡跟我们说,要我们帮他给先生传信,说他想要追随先生。”
“您以前不是说过,司天台的袁天罡是个很神秘的家伙吗?”
“还说他从未表达过要追随别人的想法,便是当年的陛下也……”
“可这次……”房遗直望着房玄龄,神色有些奇怪。
“你说,袁天罡让你们带信,要追随赵辰?”房玄龄眯着眼睛,语速极其缓慢。
似乎是在思考房遗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