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和她聊了一年有余,期间他日复一日的坚持才换得了这次见面,谁料演变成这种局面?凯撒大人逼迫他就算了,反正他一直都逼他,她怎么也这样?身体逼迫他是享受的,可她还用走威胁他,他怎么舍得她走?
她只见内斯拿了绑过他的那条分腿带,渐渐朝她靠近。
她拼命挣扎,“不要!我要走了!不要这样!”
凯撒按死了她,内斯绑得比她还紧,两条美腿都绑得微微向后敞了,还嫌不够,手铐又拿过来,把两边手腕和脚腕一齐扣住了才作罢。
“我要杀了你们!”她气极竟流出泪来,面颊酡红湿漉,腿间酥嫩艳红,凯撒又压低身体安抚她,“做完之后你再杀了我吧,你把我吃了都行。”内斯则凑到她脸上舔掉她的泪,他还是把她当主人的,只要她不说要走。
凯撒用离他最近的火源点燃了那小杯低温蜡烛。
“先玩一下吧,准备这么多东西不玩玩岂不可惜了。”他咧开恶劣的笑,看向内斯,他得把他也拉进来。
“你来。”他把位置让给他,倏地瞄到内斯内裤,从他进来起他觉得怪恶心的,细看更是嫌弃,薄纱被精液染的脏污不堪。
“把它脱了,看着煞风景。”凯撒指使他,自己也突发觉身上还穿戴整齐,于是紧盯着她,慢吞吞把身上衣物除净。
他应该也是足球运动员,下肢肌肉非常夸张,她往上看,注意到他右手背连接到肩颈处的蓝玫瑰皇冠纹身,连她这样才初见他的人都能从那个纹身里读出他的张扬与自负。
“好看么?”他邪邪地笑,“一般人我不让她碰的,不过你可以。”他见她脸撇向一旁。
“内斯好了没?”他不耐地往后搙发型,“快点。”
内斯忐忑地端着低温蜡烛来了,下面那根肉柱子在空气中频频点头。
“主人……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他心虚地望着她,她泪又流出来了。
可是当他摸着她嫩嫩的肌肤他就难以受控,他细细观察她下面的小嘴,真的是惹人怜爱,比她传来的照片里要更水润多情,他情不自禁地想,这儿被滴一两滴烛泪,会变得怎样娇媚呢?
他的手比他的心行动更快,她在他身下,起先是哭叫,他专盯着她阴蒂那儿滴,烫得她臀尖抽搐甩动犹如一尾钉在案板上的鱼。
等到阴蒂上结了好大一片烛泪了他才转移阵地。他又滴她敏感的乳尖,她瑟缩着躲避求饶,他却像上瘾了似的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好可怜。”凯撒抚上她小脸,“你还和她道歉,其实弄得比我还狠呐。”
她哭得开始打嗝,可怜兮兮地求他们,“不要了……不要了……好痛……求你们了……”
见她一脸梨花带雨,凯撒都忍不住心疼起她了,“算了算了,先让她缓一缓吧内斯。”
凯撒搓掉她胸口和阴部结的大片烛泪,然后,便把唇舌覆上来。内斯了他意,也覆上来。
他们在那烫红烫痛的地方竭力吸吮,男人的舌头滚热,好像烙铁在灼烧她,痛感和爽感比之前更为强烈,她都快分不清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从前,那个男人也有一双蓝眼睛,视线没有温度却深刺进她灵魂里面,她追着他,他一要她就要她全部,他给予的痛和爽她全部承受下来。可是……
“啊,失禁了。”凯撒和内斯起身后还在回味,他强制性的延长她的高潮,对她红肿的阴核揉拨个不停,就这样,她被迫失禁了。
他们把绑缚她的东西解了,她已经完全软了,他们完全不担心她会跑掉。
她像个性爱娃娃一样由他俩摆弄,她的腰封和紧身衬衣全部扔到一旁,而那条丁字裤凯撒直接就给她扯断了。
“好乖,高潮几次之后就乖乖的了。”他们轮流品尝她的舌,内斯恋恋不舍吮了好久才放开她,银线落了几丝在她胸脯上。
“玩点更刺激的话你也不会拒绝的吧。”凯撒凑在她耳边低语,眼神示意内斯,他心领神会,久经锻炼的臂膀穿过她两膝下方将她抱起,她的腿间又变成大敞着的了。
内斯把自己容了进去,他没看见,但是鸡巴穿过层层迭迭嫩肉的感触特别明晰,她被他上下颠着,这样姿势下很容易顶到敏感点,内斯每抽出一下就有一溜汁液跑出来,她多汁的小穴被他抽的咕嘟冒泡。
她欲仙欲死地呻吟。她觉得好耻辱,明明是她来调教的,她却成了被调教的那一方,为什么她总是不得不退让?到他们这里如此,到那个男人那里更是。看似对她包容无比,实际上步步为营逼迫她连连退让。他要她的身体退让还不够,她的心也不得不为他让出空间。让完了呢?他还不是走了,一声不响就走了,那她的退让算什么?
“东想西想什么呢?还不专心。”凯撒在身前衔着她嘴唇,下面勃发的地方抵着她和内斯交合处缓缓磨蹭,她有不好的预感。
“别……不要……不要一起……”她连完整的语句都没法说出,下身被那根肉棒次次贯穿抽出,她以为她下面已经被搅得翻过来。
“试试看吧,你都没试呢。”她难耐仰起脖颈,凯